杜淮霖笑：“你这是背着自己直属上司，跟
打小报告？”
“反正你也不会告诉他
嘛。真要是被发现
，大不不干啦！爸爸养。”
“…你喝酒？”杜淮霖敏锐地察觉到奚微有点儿不对劲，异于寻常地兴奋黏人。
“喝
点点，没喝太多。”奚微说，“爸爸，想你。”
“也想你。”杜淮霖放柔声音，“要不要开视频？”
边儿怎
应对，恐怕你心里已经有数吧？”
他们俩这可是辈子事，就算与旁人无干，总不能永远瞒着他们。
杜淮霖沉思片刻，淡淡地嗯声。
他确实已经有所决定。也许这对他们都不公平，可却是唯办法。
杜淮霖没和余敬聊太晚就回来。刚进屋，他就接到奚微电话。
“……不要，会害羞。”
杜淮霖笑：“又不是没见过，害什羞啊。”
电话那头停顿片刻，奚微声音才继续传来，低沉而蛊惑：“……爸爸，你猜猜看，在干什？”
“爸爸，干嘛呢？”奚微声音很轻快，有点儿撒娇甜腻意味。
“和你表叔聚聚，刚回来。”杜淮霖止不住嘴角上扬。
“……哦。”奚微只是应声，没再多问。有些事，两人心照不宣灵犀相通，没必要多浪费言语。
“几点到，累不累？”杜淮霖拿出耳机，边换衣服边聊。
“飞机晚点个小时，下午三点多到，不累。晚上关经理带着大伙儿吃顿大餐——可贵呢，你到底给他多少差旅费预算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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