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不是结束。
而是
她是只典型“鱼鹰”。
心中只有娘家人,尤其是她弟弟——尽管她那被父母和三个姐姐捧在掌心长大清高弟弟许安然,挑唆家人都觉得有这样个“做婊/子”女儿很丢人,可并不妨碍她边不敢自称姓“许”,边往娘家输血。
许安然入学、读博、留校,路高歌猛进,自称“靠奋斗靠自己双手取得切”,其实最终都是她这个当姐姐出钱。旦没有钱,父母和两个大姐就要对她摆脸色:“都嫁到那富人家里去,这点钱都不肯拿出来,真是攀上高枝就不认娘家草窝。”
天地良心。
她个句话就能被转手送人,连小妾都算不上契约情人,能挖出多少钱呢?
来拍照。
“怎?”文怡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躲他手,“你怕人看啊?”
“怕什,要来办事又不是。”
文怡听到身体僵,轻轻地“啧”声。
楚玉麟顺势拎起他后衣领:“整顿下,等等不是还要见人吗——多大人,还撒娇。”
自己针线钱不够,往往还要当首饰、偷点家里摆件玩物去倒卖。
幸亏苏夫人为人比楚夫人要温厚,又需要拉拢她制衡二房,才没有与她太为难。不然以她赤眉白眼不加掩饰,挖墙脚薅羊毛姿态,早被赶出家门。
这种情况,在许安然娶妻生子之后愈演愈烈。
许安然老婆可不是什省油灯——她是校长女儿,嫁给许安然看中是他才华,二是他长相,三是他钱,以上三者按递进关系排列。许安然不敢让她知道自己把财产来源,自以为隐瞒得很好。老婆并不深究,只按照他“看上去”经济情况,要车、要房、要豪华婚礼。
彻底挖空安恬所有私房钱,连好点衣服包包都没有留下。
文怡依着他手乖乖地爬起来,揉揉脸,理顺头发:“也就对着你,出外高冷起来你都不认识。”
楚玉麟笑,又把他头发揉乱。
为顾及文怡面子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可事实上,楚玉麟非常心疼他这个半血缘亲弟弟。也只有他知道为什文怡会对厉向东话如此反应过度:说出来大概不会有人相信,现在这个滴水不漏、睚眦必报苏家三少,在十二岁以前,是个连晚饭都能让出,吃得太少以至于营养不良傻白甜。
这件事得从他们俩共同母亲说起。
他们母亲安恬,全名叫做许安恬——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就是许嘉音姑姑,许父亲姐姐。当年,安恬就是为给弟弟——也就是许嘉音父亲许安然凑读书钱,才把自己卖给楚玉麟爹做契约情人,后来被楚家正房太太排挤,转送到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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