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谁
替身。”嘉音黑着脸沉默片刻，冷冷地说，“厉总喜欢就是。”
乐正阳耸耸肩，甚至没有回头瞥他
眼：“哈。有这样自信当然好。但恐怕你要玩脱。”
嘉音眉间猛地蹙紧。
他想起向东今晚说话：生意伙伴，工作没完，重要事，必须加班。
每句都踩在欺骗边缘。
真是可笑旧情。
在这方面，嘉音对自己贯很自信。对手是文怡时候尤其如此。都说美人看骨不看皮。他骨骼虽然不如文怡纤细小巧，但更颀长又韧性，露出锁骨、别过脸拉长脖颈线条时，也足以让厉向东眼神游离。脸形固然不像文怡那
精致，但桃花眼绝对比文怡更媚更有风情。从小养出来从容优雅书卷气，更是文怡这种把童年时光都浪费在小巷里疯跑家伙怎也学不来。
文怡前前后后和厉向东在起时间，满打满算全加起来撑死
也就四年。
他已经在向东身边六年。
文怡闹得向东不得不和家里决裂。
苍蝇。
厉向东固然没明说，但他办公室外面就是秘书，秘书隔壁还有总经理助理乐正阳。来访者都事先预约、事后记录，谁进总裁办公室、在办公室里盘桓多久，根本瞒不任何人。
——几乎在苏文怡走进厉向东办公室关上门那刻，许嘉音已经知道。
当时他看着乐正阳发来消息，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可笑。
然而厉向东把整个下午工作安排全推掉。
或者不如说就是欺骗。
让他介意倒并不是向东欺骗。恰如他从不介意向东和别人上床。
如果向东是因为心怀内疚，怕他知道后生气而欺
他能给向东距离得当、节制、高雅感情体验。
更别说还有他那独辟畦径、从贫民窟路睡进富豪家姑姑站在他这边——尽管嘉音总是在心底讥笑她坑自己儿子也要倒贴娘家愚行。
怎看都是他比较好，不是吗？
文怡让向东上那多次，最后只保住间六十平小屋。他不过是挽向东手臂，得到礼物就足以换购两三栋别墅。
怎看都是他比较好。
和苏文怡两个人反锁在办公室，整整四五个小时，点多余声息都没有。究竟是在做什，用脚趾头想想都清楚。
何况向东晚上出来时候，身上都是刚刚洗过澡热气和沐浴露香味，额发上还挂着水珠——平时丝不苟厉总裁根本不可能任由自己这个样子出现在别人面前。
尽管这样，许嘉音还是觉得没什大不：
毕竟个月前他俩也滚上过床。
之后依旧形同陌路。向东甚至因为他两句话，就对苏文怡横加指责。气得他那便宜表哥脸色发白。最后不得不去捏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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