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啊?” “脖子。” “哦。”厉骞不明就里,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咬了一口——又注入了一点信息素。 苏麟又把鼻子皱起来,好像一只小奶狗一样,拱在厉骞的身上嗅,又闻自己的味道:“没有变啊。” “什么?” “信息素的味道,没有变。”苏麟半梦半醒中,呢喃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