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啊，”苏麟顺势把他
脸揉圆又搓扁，“这种事不记得啊。”
“啊。”
“真不记得，连‘是自己’都是推理出来，这种具体细节怎
会记得！”
“呃……”
“所以以前是不是特别体谅你？”苏麟揪着厉骞脸问。
半晌，干巴巴地吐出
句：“就……是真很纠结……”
苏麟整个人向后倒，白眼翻到天上去，随即却又忍不住笑出来：“算
算，你别说……”
“要说，”厉骞急，猛地抓住苏麟手，“你想要说什，都说……”
他眼睛黑而且亮，湿漉漉，像某种温顺依恋人大型食草动物；死死盯着苏麟眼神真诚又专注……该是很美好画面吧……
可苏麟边心动，边又想打他：“这种事让怎……你自己想啊！”
苏麟脸微妙地皱下。
厉骞以为他不信，连忙把抽屉里病例抽出来：“你看，这里有备案……”
“不是，”苏麟哭笑不得，“不是这个问题……”
厉骞不知所措。
放下手中病历，抬起头，征求望向苏麟，甚至不敢开口说话，只用眼神和握紧拳头表达他诚惶诚恐。
厉骞点头。
“你句好话不说，就认？”苏麟又问。
“唔，那个……”
“和你说你这样不行厉先生，”苏麟放开厉骞脸，撑着书桌居高临下，像是捕食者般盯住厉骞，“今天这事你不给八千字说明是过不去。你就算用写也给写出来，周
“唔……”厉骞为难，微微蹙起眉，十万伏特眼神攻击。
苏麟便又心软：“刮大风下大雨那天你记不记得？那天不是抱着说好多吗？不是说得很好吗？不是很会吗？怎现……哇，你这……”苏麟话没说完，半截卡在喉咙里，再说不出来——
面前厉骞脸，肉眼可见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变红，转瞬间就已经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苏麟吓大跳，手忙脚乱地想要给他找东西冰敷，忙乱间也找不到什合适，只能把自己手贴上去：“不至于吧，这害羞啊？你不是alpha吗？”
厉骞用手覆上苏麟手，目光闪烁：“alpha都希望在自己omega面前，保持个完美冷静形象……什……而且这种话，从小就……你也知道……”
苏麟哭笑不得：“说这大串，你就答两句话，你觉得这合适？”
厉骞背都绷直：“那……那……”
苏麟简直想敲他木鱼脑袋：“哎呦喂，真是遭不住……阐述下心路变化嘛，表达下内心纠结啊之类……”
厉骞张张嘴。
又张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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