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麒却点不体谅哥哥为难,仍旧不依不饶,还是问:“哥哥怎来?”
做
苏麟皱起眉。
立刻开始后悔——尽管关于这个同父异母弟弟事,他到现在想起来也并不很多,全都断断续续,但此时此刻心疼绝对不会骗人……早知如此,无论如何也该和弟弟保持联络,再怎说也不该从公众媒体那边获得家人消息……
“出去吧。”缩在床上人又说,“别啰嗦……也没力气和人争执……”
“都这样还不吃饭?”苏麟走上前,蹲下摸着碗沿试下温度,“不过这饭也不能吃,让他们给你换个热,换个粥吧……”
“烦死你怎……”苏麒嘟囔半句,惊觉不对,猛地转身坐起来,“哥?你怎来?”
厉骞伸出手腕并拢,做个被捕捉罪犯等待被上手铐动作,苏麟被他逗得又忍不住笑,边朝他做鬼脸边推门走进关押苏麒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也很算得上是个标准囚室——用间带卫生间卧室改装而成,剥除所有多余装修和装饰,只留下光秃秃张狭窄单人床、张小书桌和两把椅子。窗户被从外面钉死。房间里见不到自然光。只有盏昏黄壁灯苟延残喘地亮着。
苏麒躺在那张唯床上——或者不如说是“蜷缩”更确切些,只占最靠墙个小角落,身体卷曲得像只刚被水烫过出锅虾子,苏麟几乎可以透过他身上薄衬衫,看到弟弟背后突出脊骨……
听到门外有响动,这被关押倒霉孩子微微抽动下:“不用来劝,不会吃。”
他音量很小。比盛夏蚊鸣大不多少。语气却很坚决。
他绝食太久,没有力气,骤然起身立刻眩晕,便又瘫倒下去——苏麟吓大跳,连忙跳上前去扶他:“哎,你这孩子……小心点啊!”
苏麒软绵绵抬手掐下自己手臂:“不疼——该不会是假吧?饿久有幻觉?”
做哥哥又心疼又好笑:“你饿多久,都没有力气,掐起来怎会疼!”
“所以哥哥是真咯?”苏麒死死抓住哥哥衣服下摆。
“这怎还能有假!”苏麟本来打算把这个磨人弟弟安顿好就把饭端出去换,可现在被缠住,肉眼可见地脱不身,只能朗声对门口叫嚷,让管家进来给小少爷换吃。
苏麟这才发现,床脚边放着个餐盘,餐盘上有面包、肉、沙拉和碗看不清具体成分汤——早已经失去热气,在昏暗光线中,透出点沮丧味道,显然放好段时间。
这是在……绝食?
口饭都不吃?连水都不喝?
这样……多久?
听这孩子声音……不像是刚开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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