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口遇到上楼邻居,中年女人热情给二姨打招呼,双眼放光盯着陈述,说道:“李嫂,这位是?”
“老家来傻侄子。”二姨笑呵呵说道。“叫颖姐。”
“——颖姐好。”
“哦,原来是李嫂老家亲戚啊——”中年女人对陈述兴趣大减,对着二姨说声「回见」便进电梯。
“二姨,那个——忘记问,小溪全名叫什?”
陈述认真打量孔溪番,笑着说道:“认识——是你捡鞋跟。把它当作礼物送给你,咱们算是两清吧?”
“——”
咔啪!
等到陈述和二姨离开,孔溪跑到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样子。
明眸皓齿,颦笑都搔动人心。
孔溪和陈述,说道:“你们吃着,去收拾下屋子——”
等到二姨走后,孔溪看着陈述痛苦表情,说道:“现在知道真相,是不是要向道歉?毕竟,没脱你衣服,也没把你怎样——”
“对不起——没想到真相比想像还要残酷。”陈述声音干涩说道。
孔溪看着陈述憔悴模样,长长睫毛剪动,问道:“怎喝那多酒?”
“朋友生日——大家开心。”陈述笑着说道。失恋是道伤口,每次询问都是在伤口撒盐。“谢谢你早餐,也谢谢你收留——”
“孔溪。”二姨愣,说道:“你不知道?”
“们昨天才认识——”陈述表情大骇,说道:“孔溪?大明星孔溪?”
二姨表情变得古怪起来,摆摆手,就像是在驱逐只恼人苍蝇,催促说道:“别问,快走快走——”
“——”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脸颊,轻声说道:“是啊,这个白痴怎可能还记得呢?以前和他同桌时候又黑又胖——陈述啊陈述,没想到又遇到你呢。欠下债,也该还吧?”
想起以前往事,孔溪不由得有些痴。
良久,孔溪清醒过来,对着镜子抛个媚眼,说道:“老娘真美!”
在二姨带领下,陈述坐着专用电梯下来。
难怪二姨说没有她陈述下不来,原来这种高档小区整幢楼都是梯户,只有刷指纹才能出入自己特定楼层。
陈述推开椅子站起来,接过二姨递过来洗净晾干衣服,走到房间换出来,对着孔溪摆摆手,说道:“有缘再见。”
“傻小子,送你出去——这是指纹锁,你自己出不去。”二姨很是殷勤跟在陈述身后。
“哎——”孔溪在身后喊道。
“什?”
“你真——不认识?”孔溪不死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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