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这决定。”凌晨出声打断凌国强话,说道:“这件事情由个人承担,不用找任何人来承担责任。你不用和其它人联系,更不要和陈述联系。千万千万不要和陈述联系。就算陈述主动打来电话,你也不要告诉这边任何状况。”
“可是你个人……”
“爸,个人扛得住。”凌晨脸上浮现抹森然笑意,说道:“都走到这步,死都经历过,还有什事情是承受不住
「这个女人是自作自受!」
「看看呐,这个女人离开自己就像是条落魄狗样……」
「贱人,你也有今天?」——
王信不解她,但是她太解王信。
她知道王信定会是这样表现,绅士般礼仪,以让人无可挑剔姿态和父母寒暄洽谈,内心深处却视你们这些人如草鸡土狗不屑顾。他看不起自己,更不会看得起自己父母。
「说,那个孩子不是陈述。」
听到凌晨竭尽全力喊出来这句话,房间里下子陷入无言沉寂之中。
凌国强和谭月华都是比较传统中国父母,个是小学老师,个是企业小组长,辈子在那个略显偏僻沿海小县城里生活,有着千百年来约定束成道德审美和行为准则,他们很难接受这种事情发生。
倘若是别人家女儿做出这种事情,谭月华可能还要在家里骂上几句「真不要脸」、「女孩子家家,怎能干出这样事情」、「要是女儿,非要打断她腿不可」……
可是,这种事情偏偏就生在自己女儿身上。
她怎可能会让这样人过来呢?
“怎会不重要呢?”凌国强沉声喝道:“原本以为这孩子是陈述,还想着找机会和陈述好好谈谈……”
看到女儿脸色难堪,凌国强赶紧改口,说道:“但是,无论这个孩子是谁,你有责任,他也有责任。所有后果都让个女人来承担,算是什男人?这件事情,不能就这完。得找那个男人要个说法。这不是欺负人吗?”
“他本来就算不得什男人。”凌晨沉声说道。“所以,就不需要多此举。”
“晨晨……”
而且,他们还不能打断凌晨腿,甚至连句苛责话都不敢说。
“不是陈述?”谭月华看着女儿惨白小脸,小声问道:“那是谁啊?总要有个男人吧?”
潜意识里,仍然觉得这是件很羞辱事情。家丑不可外扬,大声说话被人听到怎办?
“已经不重要。”凌晨说道。就算说出王信名字又如何?让他来看望自己?提个果蓝虚情假意表达下关心?
不管他脸上表现多难过嘴上说多动听,怕是心里定乐开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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