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谦还是口答应下来。
但是,约定每天下午七点到八点来试唱个小时之后,当他走出这家店门,仍是毫不犹豫走向下家。
直到找到至少家确定可以驻唱地方之前,他都不会停下。
而事实上,尽管只有下午两点到五点这段时间适合登门自荐,但过去两天,他跑足足四五十家店,尽管大多数被拒绝,但还是有大约六七家答应给回话。
而今天,他也是口气走完两条街,先后进二十多家酒楼、餐厅,直到五点都过,这才转身回家。
你来,所以爱,
在那个盛夏那个早上那道篱笆下,
是朵又香又美花。
……”
李谦照样唱得很好。
心态始终都很平和。
他就是想找个可以当众唱歌地方,如此而已。
接下来,他又去几家酒楼和餐厅,多数是直接回绝,但又有家酒楼让他试唱,他唱首调子浅缓悠扬民歌,但唱到半就被人不耐烦打断,李谦也不恼,道谢之后转身出门——他猜测,可能是对方那位经理不太喜欢这种民歌,但这种撞上事情实在是没法猜,撞上,就认倒霉就是。
然后,在不知道是第九家和第十家时候,他又获得个试唱机会。
这家餐厅经理,也是个三十岁上下女人——事后总结,李谦惊讶地发现,自己在女经理面前比较受欢迎。
或许明天,他还要去不远处另外两条街继续寻找机会。
而就在回家路上,他突然接到廖辽电话。
作为歌手来说,他年龄在那里摆着,声带还没完全稳定下来,低音不够沉,但足够细腻,拿来诠释周嫫歌,虽然跟原唱不好比,但也足以称得上别有番风味。
对方那位经理显然听得很满意。
于是,历史性,对方居然同意让李谦来试唱三天。
当然,没有工资。
只有试唱结束对方决定让他驻唱,才会把这三天工资给补上。
然后,他在那位经理办公室里给她唱首周嫫《岁枯荣》。
周嫫歌嘛,当然足够感性,足够小资。
“春来,所以发芽,
那时不知世间枯荣变化,
只想努力开出朵又香又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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