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到
半，李谦就已经笑
起来。
顿顿，他说：“
这
说吧，虽然
确是花大力气想把她们那个组合捧红，但还真是压根儿就没想着后续能跟着沾什光！所以，她们下张专辑，嗯，其实在决定给她们几个做专辑时候就已经猜到，跟她们合作，大概就那张专辑！呵呵，没办法，价码太高嘛，人家公司可不是傻子，旦红，还会继续找？”
曹沾认真地瞪着他看会子，觉得他确是副淡然模样，这才缓缓地点点头，说：“商人嘛！老白说过，商人重利轻别离，其实古今样！那行，你心里有谱，就不用跟着瞎担心！”
然而李谦蹙眉思量片刻，却忍不住问：“她们这就要做第二张专辑？圈里有风声？这不像那些大公司作风啊，他们不是该趁着现在最火时候多捞几笔？”
曹沾摇摇头，道：“没什风声，至少是没听到任何风声。不过……”他顿顿，朝着楼梯口方向努努嘴，说：“你觉得，她真傻？她不知道，随着那五个丫头专辑大卖，
留丝毫面子。
管你在外头多大腕儿、多大名气，在这个圈子里来说，不要说李谦，就个曹沾就绝对是不落下风咖位。
通电话打完，曹沾爽，就不管那边会是什风雨。
而虽然李谦自己未必会那做，但曹沾要那做，他也不会有什意见——话说，他现在好歹也算有些咖位，就是往顺天府音乐圈子里站，也是会有无数唱片公司都赶着来拍马屁那种，让个小经纪人在自己面前那耍，他心里其实也是不爽得很。
事儿，李谦就要起身告辞，但曹沾却拦住他，邀请他再坐会儿，李谦见他副有话要说模样，就笑着回身坐下，说：“有什事儿，痛快点说，下午要去下面县里，要去跟王老师汇合。”
曹沾想想，说：“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这本来是没错，不过……你这次捧那五个小女孩，是不是捧太过？”
李谦眨眨眼睛，看着他。
曹沾噗呲噗呲抽两口烟斗，阵阵烟雾差点儿把他给彻底笼罩起来，然后，他说：“有些事情呢，其实也就是瞎猜，都是还没谱事儿。只是想提前给你提个醒，免得后来真要出事儿，怕你接受不！”
李谦笑笑，干脆翘起二郎腿歪在沙发里，笑道：“看来这事儿还不小啊，你脾气，居然还要打这个埋伏、做个铺垫……行啦，说罢！”
曹沾又抽口烟斗，说：“你知道，华歌是大公司，那几个女孩……她们可不是廖辽，她们不是实力派，底气也没那硬，很多时候她们可能……哪怕是自己事，也作不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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