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咱们登门，也会有不少人主动跑来找咱们要货
！”
齐洁笑笑，疲惫脸上带着
丝欣慰与释然。
但是，她才刚刚夹起个饺子，却又放下，道：“说来也奇怪，
总觉得，东观书店那边，好像有些不对？”
李谦皱皱眉，问：“供货协议不是都签
？还有什
不对？”
齐洁放下筷子，道：“这个事儿此前全国跑，也没来得及跟你说，此前就跟长生产品陈总打听过，东观书店负责唱片这块那位副总，向来都是很黑，据说他是东观书店董事长女婿？反正是听陈总说，唱片想要在东观书店上架，就必须得给他回扣！而且般都是百分之到百分之二！”
李谦挑挑眉毛，没说话，只是听她继续说：“所以去跟他签合约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心想反正也不是咱们自己，他只要开口，哪怕他要百分之三都答应他。但出奇是，他居然从头到尾都没提这事儿！只是反复说，廖辽新专辑，那肯定好卖，没问题！”
想想，李谦问：“是不是……他没找到合适机会？”
齐洁夹个饺子塞到嘴里，还嚼着就已经忙不迭地回答道：“怎会！第次去时候，们谈合同，当时就们俩人，他想提什条件不成？再说，后来觉得不大对，还特意暗示他下，说们肯定不会忘他，后续有什要求，请他尽管说，们定尽力满足，反正像这类话，说过两三次，但他从头到尾只是跟打哈哈，居然不接茬！”
李谦摸摸下巴，眉头微微皱起来，点头道：“你要这说话……是有点邪门！狗还能改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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