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选择突破点,是城西,鉴于自己步兵太多,骑兵太少,硬冲过去就是找死,他想到个办法。
千多年前,诸葛亮同志鉴于实在干不过魏国骑兵(蜀国以步兵为主),想到同样方法。
没错,对付骑兵,成本最低,老少咸宜方式,就是弓箭,确切地说,是弩。
诸葛亮用,叫做连弩,卢象升用,史料上
但高迎祥是个例外,说过,他军队,是重甲骑兵,而且每人有两匹马,机动性极强,而卢象升手下能跟他打两把,只有关宁铁骑,且就两千人。
更麻烦是,当卢象升到达汝阳时候,军需官告诉他,没粮食。
没粮食意思,就是没饭吃,没饭吃意思,就是没法打仗。
般说来,军中断粮天,军队就会失去半战斗力,断粮两天以上,全军必定崩溃。
卢象升军队断粮三天,没有个逃兵。
敌人脸上,他看不到任何慌张。
其实张先生这招,用在大多数官军身上,是很有效果,对关宁军,是无效。这帮人在辽东,主要且唯工作,就是打仗,见惯大场面,所谓伏兵,无非是出来地方偏点,时间突然点,队伍分成两截,照打,有啥区别?
特别是祖宽,伏兵出现后,他非但没往前跑,反而亲自断后,就地组织反击,而他手下关宁军,似乎也没有想跑意思,左冲右突,大砍大杀,战斗从早上开始,直打到晚上,伏兵打成败兵,进攻打成防守,眼看再打下去就要歇菜,撒腿就跑。
前后三战,张献忠损失极为惨重,死伤无数,被打出毛病,据说听到卢象升、祖宽名字就打哆嗦。
河南不能呆,他率领军队,转战安徽。
这个看似没有可能奇迹,之所以成为可能,只是因为卢象升个举动——他也断粮。
他非但不吃饭,连水都不喝(水浆不入口),此即所谓身先士卒。
所以结果也很明显——得将士心,同仇敌忾。
其实很多时候,群众是好说话,因为他们所需要并非粮食,而是公平。
公平卢象升,是个很聪明人,经过几天观察,他敏锐地发现,高迎祥部队虽然强悍,但是比较松散,选择合适突破点,还是可以打打。
相比而言,高迎祥、李自成遭遇,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高迎祥第次遇见卢象升,是在汝阳城外。
据史料记载,当时他手下,有近二十万人,光是营帐,就有数百里(连营百里),浩浩荡荡,准备攻城,看起来相当吓人。
而他对手,赶来救援卢象升,只有万多人。
其实直以来,官军能够打败民军,原因在于官军骑马,而民军只能撒脚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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