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便连身为武宗强者虚政元,在猝不及防之下,也被制住。
这般实力,大可强势回归,以其父留下底蕴人手。无需多少时日,就可将乾天山牢牢掌握。
忽心中微动,陷入凝思道:“宗守世子天赋英才,世间无双,却偏要如此隐藏。可观乾天山那些人,其实并无几位,能使世子戒惧之下,如此隐忍,应该是另有缘故!”
“多半是如此!”
虚政元也是微微颔首,接着却声苦笑:“倘若真是如此,就真是欠下天大人情。宗守世子隐忍十余年,今日却为破例出手,实在惭愧!此事若被那些老友得知,必定要贻笑大方,雷动大人好心为牵线,却被无知赶出去,临到头来却是如此收场,实在是羞煞!”
元跪下。
“是连城无能!有眼无珠,识不得真神。竟至于让主人错判,几乎差点错过——”
说到此处时,连城额头上,已满是细密汗水。若只是错过位结识未来绝世强者机会,也就罢。可当想起错过今日,可能虚政元终生,都无可能再有伤势复原希望,连城就只觉是胸脏发麻,阵阵心悸不已。
幸亏是身具洪福,主人临时起意出城来相送这位乾天山世子。否则那后果,实令人无法想象。
虚政元练气术高深,早在连城之前就已经恢复,只是定定看着远处那马车。
说到此处,虚政元眉头,再次皱起。良久之后,又声长叹:“你速回城内趟,再备份厚礼,无论如何都要追上去。那位世子虽说是要偿十几日回护之恩,可虚政元却实在难安,受之有愧!”
连城应声,却并不
此刻闻言,也是惨然笑,挥挥手:“此事与你无关,这位世子当真是深藏不露,连都看不出丝毫痕迹,你能察觉到异常之处,那才真是怪事!”
连城却是面色羞红片,不肯起来。虚政元也不去劝,只依旧看着那翻云车。
“那位世子也不知与凌云宗,有何关系?居然能催发出惊云神灭剑意。更可剑意变幻,也不知他剑道,到底是到何等样境界?老夫听过,能够操控他人剑意者,自身也需达至剑意巅峰。可以他年纪,这又如何可能?实在是让人不解。这位世子在武宗之下,分明是已没对手,也不知为何定要将他那身本领,藏得如此严实?”
说到此处,又幸灾乐祸笑:“宗未然白手起家,崛起于东临云陆。这样虎父,怎可能会有犬子?可叹那些对乾天山妖王之位,心怀叵测之人,在这位世子眼中,怕也是等同于土鸡瓦狗般,不屑顾!”
连城也是深以为然,思及方才那短暂交手,仍旧是心有余悸。那位世子若要杀他,只怕在息之间,就可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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