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心内盘算着,等到消息传来时,自己该如何算计这两个对手,又该如何瓜分乾天山城。雄霸却忽听远处,传来声噪杂声响。雄霸先是有些不悦,接着当几句话陆续入耳,他双耳又忽然颤动。
就在下瞬,雄霸身形掠而起。高达丈二身躯,如头大鸟般,在空中滑翔。
不过十几个起落,就已到几里之外。在另处高楼之上站定,从此处俯身下望,正可见那崆器阁
可惜那边崆器阁,看似四面开放。其实内布灵阵,禁制森严。七阶之下普通修者,根本就无法得知,内中情形,到底如何。
“怎可能?”
失声笑,风怒挥去杂念,直接把话题转开道:“这次越观云人独去,倒是总觉有些对不住他。那宗守生死,不是他涛云城家之事。”
“固然不是他家之事,可若等这宗守回归,损失最大,却必定是他们涛云城!”
雄霸暗暗声冷笑,要说这风怒会有愧疚之心,他是第个不信。猫哭耗子假慈悲而已。
前摆放着佳肴仙酿,此刻二人,却都无心思去理会。只静静坐着,似乎是在等候着某个消息。
神情看似淡然,却可从其呼吸起伏,还有那紧握双手,可以看出二人,心情并不似表面那平静,其实是隐带焦灼之意。
看着窗外,那数里外七层高楼、雄霸凝眉不展,若有所思地,给自己酒杯里,斟满酒水。
“风兄,你觉那越观云此去,结果会是如何?”
那风怒面容微动,也从沉思中回神,回答之前,目光却向那乾天山城船队,掠眼。
“且若这宗守身死,得益最大,也仍旧是涛云城。他不去谁去?”
这句话说完,雄霸心内就忽觉好受不少,胸中担忧骤减。
也会过味来,看来果然还是因太过紧张之故,那宗守若在,烈焰山这次,只怕至少也要损失省之地。严重些,甚至有覆亡之危。
但若宗守身亡,不但这次危机可解,反而能趁势而起。
此子身生死,干系这东临西部大局,又岂能令人不在意?
“看那古烈空,朱君侯与灵法空三人,都还在船上,无所觉。此三人不在,宗守身边,没人是他对手。说不定此刻,那宗守已经死在他手中。如今只看他后面手脚,处理干不干净而已——”
雄霸眉心却依旧皱成个川字,杯中之酒虽是饮下,却浑然不觉其滋味到底如何。
“可本座为何会感觉,这次可能会另生变故?那越观云此去,只怕没那容易——”
风怒闻言,心中亦是惊,他胸中方才,也同样是涌起阵不祥之感。总感觉这次精心策划刺杀,未必就能够顺利达成。
也不知是否因此事,是在关系重大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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