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上就被对方用身体镇压。
傅云宪伏低上身,将许苏箍在自己与沙发间动弹不得,动手开扒他裤子。
“哎?哎!外头还有人呢,他们都在瞎传……”所里那些闲话早传遍,许苏顾忌是蒋璇。他得承认,今天场面虽令人难堪,但更多仍是受宠若惊。他对蒋璇很有好感,他珍视乃至沾沾自喜于这份友谊。
许苏把这黑皮沙发上谣言讲给傅云宪听,巴望着他悬崖勒马,别再给所里那些八婆增添口舌之资。
“哦?”傅云宪愈发来兴趣,反倒非要许苏不可,“那坐实正好。”
问道:“怎,还想去磕个头,上个香?”
对方只是随口提,但许苏居然真就支起下巴,认真思考起来。
傅云宪低头,用手握住许苏下颌,抬起他脸:“还没想明白?”
许苏不知道傅云宪这问是哪件事,是问他懂不懂律师应该坚守程序正义,还是问他愿不愿意在房产证上加上名字,从今后名正言顺与其同居。前者还较好想通些,后者……许苏想不下去,傅云宪离他太近,深邃眼睛与性|感唇咫尺相距,他心跳得厉害。
傅云宪任另只手下移,解许苏裤链,在外围撩拨阵,伸进去抚摸他下|体:“你住地方太不像样,早点搬到叔叔这儿来。”
性致来就是来,任凭许苏怎抵抗都不顶用,傅云宪将许苏翻身过去,从他背后压上,将外裤内裤并扯落。
傅云宪劲儿大,许苏自知在劫难逃,突然喊起来,不要这个姿势!
按说什姿势应该没差,什“莺渡谷”“立花菱”,乍听,风雅有趣,实则就是男男女女那点龌龊事儿。许苏被傅云宪干那多次,不管是清醒状态还是醉酒时分,不管是完全被迫还是半推半就,到底不是头回,他也想开。但可能牵
老流氓流连欢场十余载,当然很懂这套。他手指修长又灵巧,轻而易举就将许苏摸舒坦,但许苏脑中绷着根弦,惦记着工作场合隔墙有耳,便试图抵抗:“也没太不像样,唐检说,他以前就住这样地方……”
傅云宪停下手上动作,微眯眼睛警告他:“少跟唐奕川接触,他没你想得那简单。”
方才说何祖平许苏就觉难受,这下他更不乐意:“喜欢唐检,他点没当官架子,蔡萍儿子那个贩枪案亏得他打招呼,他说过,他什忙都愿意帮。”
“你以为他们是喜欢你?”傅云宪掐手中烟,不以为然,“还有那个姓蒋警花,利用你罢。”
“三无青年穷二白,哪有那多好处被人惦记?”傅云宪这话完全否认他作为个男性能力与魅力,许苏濒于炸毛,下从沙发上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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