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元问:“软肋是谁?”
许霖眼神幽幽地看着猫:“许苏。”
马秉元对许苏还有印象,两人叔侄相称,关系不清不楚,但看得出来,确实比旁人亲近。
马秉元突然认怂,碰许苏,傅云宪真会杀人。
许霖仰起脸,微微勾嘴角,露出脸人畜无害样子:“傅云宪要真问你拿人,你就死不承认,洪兆龙不是出来,你就推他身上去。”看出对方依然迟疑,他又激他:“胡四爷都不在,马老大怎还怕这怕那?”
爪子,挠他。
猫是种相当不识抬举动物。你近它却远,你待它千般好,它却视若理所应当,扭头还跑。
许霖不喜欢猫。
马秉元瞧对方这副样子,料定是还没能爬上龙床,嘲讽地笑:“你不是说你故事肯定能打动傅云宪,怎好像他也没看上你啊。”
许霖依旧不接这话茬:“傅玉致是君汉律师,也是君汉份子,你要动他,头个不答应。”
“你咋知道洪兆龙?”许多时候,马秉元都觉得这个看似文弱清秀小孩骨子里相当可怕。像是泓清水览无余,其实你压根看不透他。
“你们说那多次,没聋又没傻,这还听不懂。”许霖头又低下去,特别孩子气地跟猫打闹阵,慢慢说下去,“也不必打他吧,各地治安情况不样,在这里你们群人打个,会儿警察就来。看打个几针就可以。”
“打几针?”马秉元皱眉,想想问,“嗨药?”
闹够,白|皙手臂上多几条抓痕,勉强算是打个平手。许霖在那橘猫屁股上拍下,把那毛茸茸小胖东西打发走。他回头对马秉元很天真、很认真地笑笑。
“海洛因。”
马秉元冷笑:“这还没爬上床呢,就护着自家人?”
许霖不看他,继续逗猫:“兄弟俩关系又不算亲近,你就算把傅玉致打成级伤残,傅云宪也未必多心疼。”
那猫又挠他下,几乎见血,许霖眉头皱紧,面容微微显得有些扭曲。
马秉元说:“难道就这算?弟阿泉条命就这认?”
许霖说:“没让你认,是告诉你,打蛇打七寸,捅人也得捅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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