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人都觉得傅云宪像黑道胜过像律师,就因为他从不在人前装模作样,那低沉嘶哑声音爆粗口时反倒异常性|感,许苏耳膜都被燎着。
傅云宪喘息渐促,体表发烫,掌心更是热度惊人。他按着许苏手在胯间移动,性|器愈胀愈粗,生猛得像兽,两只手都摁不住。
原来是不想干,但这会儿困意被种古老欲|望彻底取代,黑暗中傅云宪伸手去摸床头润滑液,扫倒床头柜上琉璃台灯,台灯带倒本竖立书,书又刮倒件铜制摆设,于是悉数落在地上,乒呤乓啷阵响。
傅云宪没摸着润滑液,也没耐心开灯去找,他弓起上身,将许苏囫囵压在自己身下,两手掰着他屁股,就挺着性|器往里顶。
许苏嗷嗷乱叫,四肢并用地反抗,疼。白天跟那绑匪死磕劲头还没散去,他用背脊使劲往上拱,几乎就挣出足够自己逃脱空隙。
傅云宪把许苏扔回床上,转身迈开大步去浴室:“醒着等。”
这个时候脑袋碰不得枕头,碰就困意浓重,许苏使劲撑着眼皮,阖上眼睛,待傅云宪冲完澡出来时,差不多已经准备去见周公。
身上水珠还未干透,傅云宪是裸着离开浴室。他往腰间裹上浴巾,俯下|身,单臂撑在许苏身侧,垂头看他。
木质香调沐浴液气味特殊又好闻,许苏能感觉出身上有人,躺在床上伸腰,半蒙半睁着双眼睛,问:“欸,傅云宪,你说房子加名字,还作不作数?”
傅云宪用指关节夹夹许苏鼻子,嗓音低沉,语气郑重:“作数。”
傅云宪没想到会遭到这激烈抵抗,稍不注意,便被许苏撞得后退。许苏翻身想逃,又被傅云宪拉进怀里,两个
“行吧。”答案令人满意,许苏往床中央挪挪,让开个上床位置。
连着十来天庭审,三个城市来回跑,即使是铁打身躯与意志,也难免觉得累。傅云宪上床,任许苏将自己拥紧,与他同闭上眼睛。
身边挨着副健壮炙热躯体,许苏心思反倒活跃起来,他将只手搭上傅云宪胸膛,在黑暗中抚摸他修长四肢与健壮胸腹。撇开大三那混乱夜,他管他叫叔叔叫那些年,甭管是不是嫡亲叔侄,这样身体接触依然有种乱伦快感。许苏手指哆哆嗦嗦,像探掘宝藏般,拽散傅云宪腰间浴巾,便沿着他坚硬腹肌往下,直往下,他手指插入丛浓密体毛,旋即就摸到那根硕大滚烫性|器——傅云宪浑身肌肉紧,爆句有点下流粗口。
傅云宪醒,微低头,嘴唇贴在许苏头皮处,又骂声。
这声骂得更古怪,傅云宪嗓子完全哑,像是被欲|望熏烤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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