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宪丝毫没有停止意思,抽自己皮带狠抽许苏几下,接着就以只大手插入许苏头发,抓着他脑袋强迫他抬起脸,他把皮带折出环形套在他脖子上,像给匹幼马套上缰绳。
肉|体与肉|体疯狂撞击角力,许苏拼命挣扎,趴伏在桌面上,撑开双臂死死拽着桌沿,他脸上有伤,有血,有蒸鱼酱汁与狼狈眼泪,酱汁鲜香,眼泪腥甜,股脑全流进嘴里,分不出是什滋味。
可能是包间隔音效果好,也可能外头服务生早受交代,根本不闻不问。门是外头锁上,苏安娜根本没地儿跑,只得抱头蹲在门口,她身后传来声音,她儿子在撕心裂肺地大喊。
“杀人啦……杀人啦!”苏安娜扭头看眼,只是眼,便又吓得把眼睛捂起来,她是被傅云宪吓着。
傅云宪压制着许苏,几乎没有表情。瞧着还是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大状模样,只是他抓着许苏脑袋大手青筋根根,bao凸,十分狰狞。
“傅云宪,你有病吧,这儿是外头,妈还在呢!”
许苏当然不愿意当着亲娘面就被人干,这跟牲口有何区别?他觉出傅云宪是动真格,立马开始挣扎。
但傅云宪真像发疯,力大到完全不容他反抗。许苏被脸朝下地压在圆桌面上,头重重磕在盘长江野生鮰鱼上,酱汁溅脸,些直接溅进眼睛里,呛得他眼泪直流。
许苏裤子被强行扒下,雪白屁股唰就跳出来。地上杯盘狼藉,这就是凶案现场。
苏安娜吓傻。她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以前在邻里面前口无遮拦说多次,什“骑”啊“干”啊,但她其实没亲眼见过两个男人是怎办事,光是想象那幅画面都够她恶心。
幸亏这场强,bao发生前,服务生听见喊声跑过来。打开门却又不敢进去,几个人只在外面敲敲门,紧张地问:“傅律……
傅云宪在苏安娜面前,贯是耐心,纵容,予取予求,苏安娜从没想过眼前这个神态陌生近乎狰狞傅云宪这才是常态,是不容置辩活阎王。
“叔……叔叔……求你,别在这里!”求不管用,许苏抵抗未遂,裤子转眼褪在地上,下|体完全,bao露。
“傅云宪,你别弄儿子,他妈是变态吧!”苏安娜终于有点做母亲自觉,先是破口大骂,紧接着就冲上去就撕扯扭打,但傅云宪不为所动,生生挨她几下,便手将她推出去。
人高又壮,力气太大,苏安娜被下推飞出去,后背狠狠撞在墙壁上。墙上挂着鹿角饰物都受震动掉下来,正巧砸在她头上。珐琅与鹿角都是硬物,血溅当场。
苏安娜满脸是血,跟杀猪似叫起来:“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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