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懒,何况还不如人家,笨鸟得先飞。”刑鸣本来不想抱怨,哪知却脱口而出,自己再回味琢磨,发现不像抱怨,倒像娇嗔。
“这是气话。”虞仲夜轻摸刑鸣脸,察觉出他额头带烧,又抬起他下巴,“委屈?”
刑鸣对视虞仲夜眼睛,却在他眼皮子底下走会儿神,林思泉那张痛哭流涕脸始终挥之不去。交易本质是谋利,你予取皆大欢喜,万不该图些你不该图、想些你不该想,比如,爱情。
可悲又可怜。
刑鸣尚在走神,虞仲夜已解开他完整扣好衬衣领子,让原本半遮半掩伤痕彻底露出来。他覆上双唇,轻轻吮吸那处爱欲痕迹,然后便托着刑鸣后脑勺,嘴唇擦过他耳廓、脸颊、鼻翼、下巴,温柔细致,不遗处,最后才停留于他唇上。
闻主播是整个明珠台最没意思工作,照本宣科,谁不会。
虞仲夜似乎注意到刑鸣反应,不答老陈话,反对他说:“《东方视界》样片昨晚看。”
刑鸣微微吃惊,昨晚?昨晚不该与那位楚楚可怜林主播共度春宵吗?
自上回虞台长发话,老陈再没特意为难过刑鸣,总编室也向快速高效,半天就通过选题。
刑鸣人在“盛域之夜”却遥控指挥,加上苏清华现场把关,组员们总算加班加点完成期以艾滋病为主题节目样片,不夸张地说,便连特效字幕与背景音乐都力臻完美,作为正片也绰绰有余。
虞仲夜舌头撬开两排阖着齿关,钻进刑鸣湿润温热口腔,舔弄他齿龈与上膛。刑鸣起初睁着眼睛,抵着舌头不配合,但抵抗不足五秒钟,便闭上眼睛,驯服。
抵抗是出于本能,驯服是发自真心。他喜欢这个吻。
“把病养好,有你勤快时候。”虞仲夜笑笑,以拇指拭掉刑鸣唇边来不及咽下唾液,又玩弄似揉揉他唇瓣
审片组那些老学究看过以后觉得可以,又上报给老陈,老陈压根不敢多提意见,直接抄送给虞仲夜。
会儿约王市长,虞仲夜让老陈与骆优先出去,独独留下刑鸣。问他,关于《新闻中国》主播人选,你意思呢?
刑鸣说,建议公平竞争,比如以个月为期限,两人轮流主播,让观众投票选择。两个顶尖主持人互相较劲、互相刺激未必不是互相激励、互相成就,潭死水总不是好事。
刑鸣话说得漂亮,但其实有私心,骆优来势汹汹,来者兴许不善,他想让他们两个去争功去邀宠,省得影响自己《东方视界》。
“那就听你。”虞仲夜起身自办公桌后走出,来到刑鸣身前,“样片整体不错,片头片尾还有改进地方。不过才回来,就能完成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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