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想要回父亲遗物,“那是爸……爸……”
话音戛然而止,刑鸣突然哽咽,这是什地方,他是什样子,他刚才插着个男人性器起伏摇晃。他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及刑宏。
“算。”眼珠失去光泽,眼神失去聚焦,刑鸣垂头丧气。直到虞仲夜看似承诺般点点头,说,知道。
刑鸣先是惊愕,继而感激,几乎当场涕零:“老师……”
虞仲夜不接话,而是将刑鸣条腿抬高,收在肩膀上,他们面对面侧身躺着,这个姿势于刑鸣来说很别扭,但于虞仲夜却很方便插入。
性器重回湿润甬道,立马被紧紧吸附包裹。虞仲夜也不挺腰抽送,反倒将刑鸣环在怀里,低头吻他额头,鼻梁与嘴唇……初时这些吻还和风细雨,旦攻陷对方唇,便近乎粗,bao地吮吸撕咬。
唇来舌往地湿吻过后,虞仲夜揉揉刑鸣破损唇瓣:“以后脾气改改。”
“嗯。”高潮余韵犹在,说话间穴内性器自然颤动,摩挲肠壁,这种奇妙酥痒感与饱胀感令人晕头转向,十分满足。刑鸣困得眼皮子直打架,只能频频点头,忽又使劲睁大迷瞪瞪眼睛,不放心地确认,“可好像改不——如果改不呢?”
虞仲夜微微皱眉,看似还认真思考下,“改不就改不吧。”他轻轻笑,以手臂强势揽过刑鸣腰,使得两人耻毛纠缠,结合处更为紧密。他让刑鸣,含着睡吧。
方才那难得松弛与安稳又回来。刑鸣再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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