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圆娇笑着摆手:“不会。”
“年轻人,都不会,也就瞎玩玩。”廖晖豪迈地挥挥手,招呼同桌阮宁他们,“你们也都去,起玩玩。”
半人离桌去跳舞,草坪中央有支黑人外籍乐队,正边扭边唱,频频向他们勾手。片嬉闹混乱之中,廖晖突然不为人注意地把头凑向刑鸣。他贴着他耳朵,喷出口暧昧热气,“老东西满足不你?”他伸出舌头,舔舔刑鸣耳廓与脸颊,嗓音十分粗哑,透着股子雄性动物发情味儿。
他说,“你知道谁能满足你。”
说是跳舞,倒不如说是群魔乱舞。阵闹哄哄音乐结束,阮宁之流各归各位,然而李梦圆却被廖晖拉走,也看不出甘不甘愿,就这半推半就地跟着对方坐在主桌。
盛域明年有几个大项目,跟药业相关就有个。”
这回果然没白来。既是廖晖主动提起,刑鸣便顺水推舟地点点头,顺着对方意思说下去:“还得麻烦廖总多给些资料。”
廖晖满意地自饮半杯酒,转脸,眼睛对上李梦圆,问:“你女朋友?”
刑鸣不想承认又懒得解释,只说,个朋友。
廖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李梦圆,阴阳怪气地笑:“姐夫知道?”
廖晖是个有恶癖人。但也极会讨女人欢心。三眼不到两语,李梦圆便被逗得咯咯直笑,像春天里抖擞花苞。
直到这个时候刑鸣才察觉出自己失策来。倘是他独自出席,可走可留可委蛇可拼命,反正个大老爷们怎都好说,但现在不行。他还捎带着个李梦圆。刑鸣犹记得当初在学校时李梦圆对自己表白。用姑娘自己话来说,她对他爱情是于无声处听惊雷,只凭眼钟情,得花辈子生分。反正就是着他道。
刑鸣虽不愿意别人这厢情愿地着自己道,却也不愿意她这个如花似玉又涉世未深小姑娘着个恶魔*棍道。
于是他也端着酒杯走过去,回敬廖晖杯,
刑鸣还没回答,整个人不自然地抖下。
廖晖桌下那只手突然摸进他胯间。极不安分,东捏捏西摸摸,使劲撩拨。
刑鸣强忍住阵反胃冲动,依旧不动声色。他今天只是来套话,不是来挑事儿。兵来不将挡,水来不土掩,没反应就是最好反应。权当这人闲着要替自己撸,何乐而不为。
刑鸣反应令廖晖兴味索然。打从刑鸣进场,他就在等个机会。他早安排胡石银手下人盯着刑鸣。只要刑鸣敢在这个场合先动手,那人就敢当场把他废。本就是山上下来,只要钱给到位,并不在乎号子里再多蹲几年。
廖晖越发没劲,放过刑鸣,转向李梦圆:“带你去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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