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采取。”李先生有问必答,点点头,“想这是人本能吧,看到癌症诊断书时候,只有个念头,那就是活下去。们那个病友群,全是吃不起索拉非尼晚期肝癌患者,在遇见夏教授之前,们当中不少人已经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但还是想要活下去。们想过很多别法子,托人购买印度仿制索拉非尼,甚至自己动手合成原料药。”
“自制原料药?”刑鸣微微皱眉,“除称量、配比,还得加入医用淀粉等辅料进行灌装,其中任何个环节出现问题,都是非常危险。”
“很危险,但是没办法,只想活下去呗。”李先生叹气,“其实印度仿制药还是比较粗制滥造,而且们在网上找人代购,很容易就误买假药。后来听位病友介绍加入夏教授病友群,提供诊断书从夏教授那里购药。可以用生命担保,夏教授药绝对不是劣质药,们这个群所有病友都活过肝癌晚期患者中位生存期。女儿高二时候被确诊为肝癌晚期,医生说最多再
就“中止研发”这点紧揪不放:“该药已在美国研发失败,岂不是让国患者成为欧美劣质药倾销地和消化厂?即使价格便宜,但若效果不明,极有可能延误患者病情,后果不堪设想。”
在场观众开始小声议论,国外中止研发,国内二期又未完成,乍听之下确实唬人得很。
国人“内斗内行”看来既是本能又是天赋,刑鸣暂不回应咄咄逼人盛域CMO,只说:“在夏教授所生产、出售药物是否为欧美劣质药这点上,有位场下李先生有着切身体会,他是位自夏教授处长期购药患者,们来听听他是怎说。”
随主持人话音落地,个中年男子从台后走到台前,坐在受访者位置上。刑鸣问罢他姓名、年龄、从事职业与家庭收入,便让他深入自介绍。
李先生向镜头展示自己病例:“是年前查出患肝癌,晚期,手术切除已经迟,当时医院推荐多吉美,也就是索拉非尼,但是没用。”
刑鸣走到李先生身前,问:“为什不用?”
“太贵。个国企在职工人,个月收入五千多人民币,上面有两位老人要供养,下头有个小孩要读书。实在用不起。”
“那有没有你能承担得起肝癌药物可以替代索拉非尼?”
“没有。医生说,索拉非尼是目前市场上唯能延长肝癌患者生存期全身性治疗药物,不用索拉非尼,就只有等死。”
“但是你刚才说你是年前查出晚期肝癌,在没有使用索拉非尼情况下,你生存期已经明显超过般晚期HCC患者,这当中你采取过什自救措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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