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今晚显然兴致不错,他再次制住刑鸣喉咙,稍稍倾斜上身,对着刑鸣穴内最耐不住敏感点发起猛攻。
“鸣鸣喜欢,是不是?”
快感波比波强烈,刑鸣已经神智不清,隐隐约约感受到虞仲夜嘴唇含住自己耳朵,那种诱哄似声音,像是小火烫着他耳膜神经。
“喜欢,是不是?”虞仲夜抽出大半支性器,在问话时候又不留丝缝隙地撞入深处。
刑鸣爽得浑身激灵,欲挣扎着回答,结果却被身上男人更残,bao地掐住脖子。
个字,来。
凌晨三点。康乐乐还在客房,刑鸣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做贼似穿过客房所在长廊,摸去那头虞仲夜卧室。
窗帘紧紧闭合,卧室里也没开灯,然而虞仲夜却像夜视动物,准确地抱住刑鸣,将他压在墙上。虞仲夜手再次探入浴袍下摆,伸入刑鸣胯下。他摸到根遗精后湿软性器,满意地确定,鸣鸣想。
虞仲夜低头,刑鸣仰脸,两人默契地让舌头跨过对方齿关,忘情地吻。
舌头缠着舌头,虞仲夜顺势将刑鸣条腿抬高,让自己下体摩擦他下体。欲望像疽疫样传染,虞仲夜渴望入侵,刑鸣也渴望接受。黑暗中有瓶瓶罐罐落地声音,刑鸣被虞仲夜抛上大床,撞脑袋,也不知是唾液还是润滑剂随手指很快顶入他后穴。扩张得很潦草,虞仲夜进入前通常十分急迫,如在返乡途中旅人。
喜欢吗?虞仲夜甩动阴囊,疯狂地抽打刑鸣屁股,黑夜里肉体交合声音融入,bao雨之中,长久地回荡在天际。虞仲夜反复而凶狠地逼问,喜欢吗?
个男人问出问题却并不需要答案。他根本不给他开口机会。
“喜……喜欢……”刑鸣在被勒死前秒终于挣脱虞仲夜掌控,他愤怒地、反抗地、嘶声力竭地喊,喜欢你!
性器前端已经顶入,刑鸣吃不痛,刚想呼喊,马上就被虞仲夜制止。
也许因为家里还有客人,虞仲夜轻轻嘘声,他先以手掌捂住刑鸣口鼻,继而以手指掐住刑鸣脖子,他以强壮肉体压制,阻止刑鸣发出任何声响。
虞仲夜对性爱时施,bao情有独钟。尤其沉溺于对咽喉控制,咬或者勒,下手毫无轻重。
柔软喉骨被完全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刑鸣发现自己就快气绝,只得拼死反抗。两人从床上扭打到床下,又从床下滚到窗边。滚过地板被汗水滚过,如淋油,烫得能烧起来。虞仲夜扯下窗帘,金属窗帘杆重重砸在他肩膀上。
窗外瞬间溅入远处灯光,屋里有能依稀视物亮度。但虞仲夜将自己与刑鸣全蒙在窗帘下头。两只兽是不需要光线,切听从本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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