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解释你父亲跟小女孩接吻视频?”
刘亚男又夹筷子扣肉,面上很是不以为然:“那孩子第天上学,陌生环境吓得她哭个不停,爸便把她抱起来哄,那孩子就往他怀里扑,可能脸贴着脸,但从你们那个角度来看,像是吻孩子嘴。”
甭管是否合情合理,听上去倒也算个解释,刑鸣手指轻扣桌面,微微蹙着眉头:“你知道,除张岩张慈父女,还有两家出来指证你父亲性侵。”
桌面很脏,蒙着层油灰混合物。
“这有什奇怪?他们看见张家靠这件事上电视挣钱,也想效仿。”刘亚男说话时表情奇异,非恨非怨,倒很有些怜悯与不屑,“人们都以为农民勤劳善良,那都是刻板印象,其实又蠢又坏多去。”
她意识到眼前两个年轻男人都看着自己,解释说,最近上火。
他们三个坐在县城小馆子里,虞少艾两根竹筷用不利索,但吃相狼吞虎咽,刑鸣从头到尾不动碗筷,大概是嫌地方不干净。
刘亚男夹筷子笋干,细嚼慢咽:“记者都是恶人。”
刑鸣不忙着否认,只说:“以前也是记者。”
刘亚男盯着刑鸣深深看眼,摇摇头,“你不像。”又看眼虞少艾,更加坚定地说,“见过记者里就没这帅。”
虞少艾总算放下手中筷子,也替刑鸣问句:“可连你姐姐,连刘老师亲生女儿都指责他是恋童变态。”
“她与婆家关系不睦,生活挺困难,她以为爸手头上有好几百万社会各界募捐善款,直打那笔钱主意,但爸没给——”
刑鸣打断她:“不是给?新闻报道说你姐姐曾承认你爸给她百万。”
刘亚男鼻子里“哼”声,又露出猩红牙床与嘲讽笑容:“她信口胡说,挪用百万善款纯属以讹传讹。爸确实给过大姐笔钱用来购房,但那钱既不是善款,也没有百万那多,而是他多年来省吃俭用又收破烂积攒,因为大姐总是去小学门口撒泼,扬言要杀人、要放火、要把全校师生个不留地统统毒死。爸是个老实人,再加上闹事方是他亲生女儿,所以他想息事宁人,完全没想过报案解决。但相信学校里肯定还有人记得这事儿,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姐是不是这个只认钱不认爹娘泼妇无赖。”
“那钱呢?”刘亚男话里有个明眼人眼看见漏
“你见过很多记者?”
“很多,都见烦,来个打个。”
“你不正想替你父亲洗冤吗,为什不把冤屈告诉那些记者?”
“说,没人信。”
刑鸣也不信。直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自己错,他向刘亚男指出案子几个证据,让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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