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是老林,而是虞台长本人。
他犹豫好会儿,才接起来。
“老师……”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憋出来,他不敢大声说话,怕自己出声就收不住,会失态地大哭。
虞少艾两手插在兜里,斜着眼睛打量他。
“声音不对。”虞仲夜问,“怎?”
放弃,也想享受天伦之乐,但你们强行把他推到全国人民面前,给他‘英雄’光环,断他回头路。”
刑鸣感到心惊肉跳,却不得不承认,这是部分或者说很大部分媒体人现状,浮躁又虚荣,他们塑造英雄时不遗余力,他们毁灭英雄时欣喜若狂。
与那段过往何其相似。
可他自己也不可幸免。
直到踩出小饭馆门,刑鸣仍直发抖。
“…………”握着电话手仍抖个不止,刑鸣嘴唇哆嗦,几乎说不出句完整话。
“在哪里?”虞仲夜声音像云絮从天边飘过来,说不清温存柔软,“来接你。”
“这也就是她面之词,就是闹上法庭,都不算数。”虞少艾倒是改先前在台里那义愤填膺劲儿,不浓不淡地说,“案子怎判自有公检法,你个播报新闻事实,又错在哪儿?”
刑鸣个人往前走,没有止步,没有回话。
这是太好借口。屡试不爽。
虞少艾似乎看出他不对劲儿来,抬眼望眼树梢上明晃晃太阳,又追上去,伸手探探刑鸣额头:“这大太阳还冷,病?”
刑鸣没来得及回答他话,听见自己手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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