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崴脚还没好透,这回旧伤添新伤,愈发变本加厉。
虞少艾笑他走山路时候太逞能,刑鸣嗯声,也没解释自己差点因为急性心肌炎,bao毙,鬼门关前捞回条命,自此元气大伤。
见刑鸣半跪在地上似是动弹不得,虞少艾出于好心,便想把他抱回床上。
“这事情不说清楚,你女儿也讨不好,她得辈子被人嘲笑是破.鞋,破.鞋知道什意思吗?就是为娼卖笑贱货,你女儿完,你们全家都完!”
……
虞少艾被刑鸣态度吓跳。记者没这提问。满嘴离经叛道胡言乱语,跟恐吓似。
章芳最后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她说是张岩他老婆告诉她这种案子警方举证困难,怂恿她也这干。
她说,太穷,家里实在太穷。
你不好好听课或不交作业这样原因,把你单独叫进办公室?”刑鸣循序渐进。
小女孩看“何仙姑”眼,又点头。
“那时候他会掀你裙子,亲你摸你吗?”
小女孩摇摇头,忽然似想起被家人再三叮嘱过该怎回答这类问题,又使劲点点头。刑鸣还想发问,女孩已大喊起来:“妈妈!”
章芳听见喊声忙从屋里出来,把将女儿拽入怀里,打掉她手里糖人,捂住她嘴。她见刑鸣身光鲜衣着就猜出他身份,又恐女儿已经多嘴,瞧着满面惊慌。
章芳旦松口,整个案子就拨云见月,渐渐露出清晰轮廓。刑鸣颗忐忑激荡心在这刻忽然落地,踏实。
他走这趟本想证明自己没错,哪知错得败涂地,再无狡赖借口,再无还价余地。
刑鸣步履轻捷,路通往山下,在如曲径回廊山路上穿梭前行,虞少艾在他身后大声嚷嚷,小心!
回到酒店,刑鸣刚洗完澡就站不住,晃下栽下去。腿抽筋。
他咬着牙,撩开浴袍检查,小腿肌肉怪异地虬结着,腿上尽是淤青,也不知道磕哪儿。村子前年才通上电,山坳坳里却还没来得及安上路灯,他们两个是打着手电才走完四个小时黝黑山路。
还真是老实人。
这样异常举动逃不过刑主播眼睛,真相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刑鸣语速是可以非常快,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农村妇女,毫无间隙地吐字,刺刀见红态度,又清晰又恶毒。
“你女儿已经承认刘老师没碰过她,全用手机录下来,你们家人都惹上大麻烦,最不济也得发配大兴安岭……”
“法律讲究坦白从宽,只要你主动澄清就既往不咎,如果你不主动反被检举揭发,不但你会判刑,你男人也得判刑,再没家企业会收他做工,服刑出来以后走在路上他都得被人拿棍子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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