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地方果然没有人,空荡荡。不知道昨晚什麽时候居然开始下雪,地上薄薄积片漏洞百出白色。
不知道舒念是根本没来过,还是来过,又走。
谢炎连骂人闲暇都没有,发狠踩著油门,胡乱加速,路横冲直撞。
回到家冲上楼,几乎是用力撞开舒念房间门,看到里面半弯著腰在收拾什麽男人,才微微
“头很痛吧?怕你醒太早,又多敲你几下,真不好意思。”夏均在旁边伸著懒腰,从床上坐起来,她倒是衣冠楚楚得很,整齐地穿著本来该是为他提供男式睡衣,“本来你可以睡得很好,谁让你不合作。”
理直气壮开场白过後,堆衣服飞过来:“现在差不多是早上,你换好衣服就可以回去。别忘们好歹也算过夜,好好筹备订婚事吧。”
谢炎花好大力气才不让自己嘴角抽搐得太厉害:“喂,什麽都没做过吧?”
“重点不是你做没做,而是怎麽说。安啦,们夏家很传统,你要作好负责心理准备。”
“你脑子没问题吧?”谢炎嗤之以鼻。
尖刚触到手机,後颈钝重痛让他眼前蓦然发黑,双腿软摔得七荤八素。
晕迷过去前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在公共场合被个女人用手刀劈昏。
搞什麽?这算是个什麽世界啊?!
醒来时候弄清楚自己处於什麽境地,谢炎差点口血喷出来。
被脱得差不多,几近光溜溜地躺在酒店房间KINGSIZE床上,身上只盖张被子,他要是女人只怕要当场大叫强,bao然後为自己贞洁哀泣。
“奇怪你顽固什麽?拜托不要那麽小气,名义上丈夫不会累到你。而且像这样能把你从相亲苦海里解救出来,可以鼓励并且保障你尽情出去交男朋友妻子,也很难找得到。这麽互惠事,你干嘛不做?”
“你少自以为是,”谢炎不想再多费口舌,站起来面色不善地穿著衣服,“事自己会有打算,不欢迎陌生人插手……”
声音到半嘎然而止,大惊失色地愕然几秒锺,手忙脚乱套好衣服,疯样夺门而出,根本没时间理会夏均在後面“喂喂”叫嚣。
再怎麽赶也是太晚。
已经第二天凌晨,什麽约定时效都过去。
这种天杀状况虽然很可笑,他可是半点也笑不出来。
被侵犯当然是没可能事,但想到自己是在丧失意识情况下被个女人强行脱光,感觉也未免太差。
後颈还在隐隐作痛,动手打他那个夏均,生理结构真是女人吗??
“你醒?”
听到这个声音他就想破口大骂,好容易才忍住,抬眼冷瞪那个让他晕过去这麽久,bao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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