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
吗？”
舒念红着眼睛，吃力地克制着，没有点头，他不敢。
“相信吗？”谢炎低下去，抵住他
额头，鼻尖也碰在
起，不知道为什
，觉得温情又伤感，“相信吗？……小念？”
舒念只看着他，拼命拼命看着他，突然急促地：“你还没有见过腿，虽然没有断，可是……使不上力气
，现在两边不太样，看起来会有点怪……身上还有，还有些疤痕没有消掉，你是没看到，看到话，说不定就……”
剩下“改变主意”还没说出口，就又被用力紧紧抱住，谢炎好象笑出来，喃喃地说：“傻瓜……”可是赤裸肩膀上分明感觉到阵潮湿。
回去。可是……回去干什呢？少爷……你不会明白。现在和以前，不样。以前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好，不管你做什，对怎样，看着你就够……比够还够……可是现在不行，变贪心……”
“想要你也喜欢……”舒念勉强笑容里带点自嘲讽凄凉，“最好……只喜欢。可是怎可能呢？……也不是不懂，只是看见你跟别人，心里就难受……怎开导自己都没用。现在又变成这样……还是算吧……少爷，你就让死心吧。”
“回去话，对你没有好处……也不好受。你不知道变得有多怪，已经是这种吓人样子，看到你，还是会想让你只陪个人。你看看，这不通情理……以后再住在起，恐怕会疯子样缠着你……”
手指伸过来轻轻擦掉他眼角盈满着却没有落下来眼泪。舒念没再说下去，抑制不住地哽咽起来。
“小念……”
“傻瓜……你这个混蛋……”谢炎反复无逻辑地责骂，“傻瓜，说这
凑过去吻他冰凉血色贫瘠嘴唇，不知道为什就是想吻他，和欲望无关那种，可是却渴望得连胸口都发痛。
“小念，你只有个地方不好……你只要把这点改过来就够。”
用力抱着男人有着柔软黑发头颅，因为伤心而抽泣着男人，那连清秀都不复存在面孔，健全都算不上身体，抱在怀里，却像是从自己躯体里分离出来部分，有这个人，自己才完整起来似：“那就是……你总是不肯相信，说多少次喜欢你，只爱你个人，你都只当在撒谎。”
“为什就是不肯相信呢？你现在这样也样喜欢你。还是只想跟你结婚……有没有婚礼都没关系，只要把你人生交给就可以，辈子都只陪着你，不行吗？就算你完全不能走，也不会不喜欢你。这样保证，你还是不肯放心吗？”
舒念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全身都因为绷紧而发抖，那种神情让他都觉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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