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他…他…”亦晨犹豫著,“他早就转学。”
陆风呆呆望著他,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概负责拿信人没把它们退回邮局……所以你也不知道。……只要是给哥东西,谁也不愿意碰……”亦晨顿下,他当然记得那个时候程亦辰这个名字多麽让人恐慌
亦晨,真是对不起。
“不可能…………去你们家找过……他没回家……又不在这…他个人还能去哪里?”
“怎麽知道,听说也许是去S城,”亦晨不耐烦,“你有本事把整个S城都翻过来呀,说不定就找到。”
“翻过,他不在。”
亦晨有些吃惊:“你…………你怎麽知道S城……”
是陆风。手脚发凉地站到门边。从这里能看得见明亮客厅里他,他却看不见黑暗里。
他脸风尘仆仆,掩饰不住疲倦。
“没有!”亦晨生硬态度没有半点不真实,“你找哥干什麽。”
“亦晨,你不要骗,他怎麽可能不来找你?他还能上哪去?”他那种表情让几乎要以为是低声下气。
“没骗你。”亦晨警惕地往厨房望望,似乎怕会冲出来,“哥生气,个人去S城就没回来过,连换手机号码都没通知。”
“和小辰在那里见过。”
亦晨“哦”声,沈默会儿:“见过又怎麽样?哥他和以前不样。你那时候连封信都不肯写给他,现在就不该回来。”
陆风愣愣:“这是他跟你说?怎麽可能没写过?!写整整年!”
“你撒谎!”亦晨咬牙切齿,“家邮箱从来都是第个去查,哪里有你半张纸!”
“怎麽会往你家写,寄到你家还不是要全被扣下来!每封都托朋友从英国转到小辰学校去。还让他也往学校回信免得家里会挡他信。是他直都没回音。”陆风闷闷地,“也许是他想通,不想再和有瓜葛,他以前……就直怕被人指指点点……”
大部分是实情。
“如果小辰在这里,你就让他出来见。只要见面就好。”
“说他不在就是不在!”全无动静给他不少鼓励,他大概明白并不想出来见陆风,态度更是滴水不漏,“信不信由你!”
桌上孤零零副碗筷无疑是最佳辩护,陆风看眼,显然是相信,没再说话,过半天才挣扎似:“怎麽会……按理他会来找你……你们不是感情直那麽好……”
亦晨发急:“实话跟你说,做件大错事,惹他伤心,他只怕这辈子都不愿意见。他走时候说都没跟说声,找他快找疯,几个月他连点消息也不给,你说他会不会回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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