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上回他喝醉
“你小子还敢说?”他猛地抢下下酒瓶,做愤慨状:“那枚戒指直没还给人家是不是?就说你有心私吞!那小子这两天每天都过来耗着,不知道你这混蛋玩什花样,又不方便告诉他那东西在你这里,只有眼巴巴地看着他可怜兮兮地到处摸着找,只差没哭出来。”
啊?戒指?这个到是真忘。
昨天下午被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打顿,满心火气之下自然是连拿出来机会都没有。而今天白天那样氛围下,他逃得连选好CD也忘记拿走,哪里还会记得什戒指。
“嘻嘻!”讪笑,顺便把戒指掏出来:“反正是随身携带有备无患。你不是说他这两天都在?会还他就是!”
“小心他知道你私藏这久砍你!”
会差。
到晚上快8点,沈超电话过来:“秦朗你还活着吧,没事就过来,朋友带张新CD,很不错。
如今这副满身是绷带粽子模样自然是不能见漂亮妞,也只能去沈超那里蹲着。几个电话把撒娇发嗲自动倒贴小妞们都打发以后,晃晃悠悠地爬到沈超酒吧。
“都个晚上,你没吃错药吧,怎总是莫名其妙傻笑?”沈超伸手过来探探额头:“没发烧啊?”
“去你,你才发烧呢!”巴掌扇开他手:“今天本少心情好!”
“不会不会!”想他今天在吻之下紧张脸红模样,真要动手就小小地“提醒”他下,他就不会那嚣张,哈哈。
还想胡扯些什,沈超已经脚踢过来:“滚去看看吧,那小子估计已经来!别惹人家着急!”
慢慢地磨出沈超办公室,先朝角落那里看看,朦胧中有少年清瘦身影,昏暗灯光下依稀就是程亦晨。
“这快又见?你来喝酒啊!”本想调侃他两句,可是想到今天白天触及他嘴唇那脸红心跳瞬间,竟只是干笑两声。
听到叫他,他抬起头,神色却全是陌生茫然。脸颊有淡淡水渍,居然像是才哭过。
“心情好也不用笑得这花痴!”沈超副解状贼笑:“又干坏事吧?哼哼……”
“哪有?”先谦虚地否认,想想还是忍不住笑:“也就是调教下以前在酒吧和为难过姓程那小子,上次你见过那个!”
“那个程亦晨是吧?”眼给瞪过来:“你这次也太过分,玩人家也有个节制!”
恩?没听错吧?他教育要有节制?还没说是怎回事呢,就把谴责成这样?沈超他什时候变成那富有正义感?而且还能未卜先知?
“怎?还不都是兄弟你教导出来?”不屑地拿起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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