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彦作为晚餐半碗米饭和小碟酱菜,还因为中途吵架而没吃完。
"你先去洗个澡,借你套衣服把湿换下来。"
肖蒙神态自若地赤裸着上身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加彦却有些尴尬起来。
同性身体并没有什稀奇,肖蒙裸露出部分也不难看,甚至可以说很值得看。
细瘦有力腰,
"借支手电,"肖蒙理直气壮地,"下楼梯看不见。"
加彦也不追究他走这久怎还没把楼梯走完,进屋翻找会儿,真拿出支老旧手电筒,默默交给他。
接过手电肖蒙依旧赖在门口,直到加彦问"还有事吗?",才忍不住,用敷衍般声音说"对不起。"
加彦吃惊地"啊"声,低下头,思索着什。肖蒙却是知道这场冷战已经差不多解决,就得寸进尺地:"喂,去家吧。"
"嗯?"
明明是自己说得太恶毒,肖蒙也不打算道歉。
即使跟自己做过,加彦也还是只渴望着女人。这个事实就够让他记恨加彦辈子,骂上两句又算什。
谁都没有先低头迹象,两人再这僵硬地对坐着已经没有意义,肖蒙站起来气势汹汹地推门出去。
没得到任何挽留,不由觉得赌气自己像个演技拙劣三流演员。
咒骂着重重下几级楼梯以后,便越走越慢,越走越没气势,还没走到下层楼,就干脆不动。站在原地对着墙壁发呆实在有够蠢,但要回头去道歉话,又拉不下那个脸。
"停电什都干不吧,与其呆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不如把事情带去那里做。要查就业信息之类,都很方便。"
加彦只叹口气,说半句"你真是……",就默默服从。
回到和那破烂小公寓不可同日而语宽敞住所,肖蒙第件事就是脱掉身上半湿衬衫,然后打电话叫外送便当。
雨已经停,关闭整天房间有些气闷,肖蒙拉开两边窗户,让带着湿气夜风吹进来。楼层偏高缘故,空气比低地势住宅要清新,加彦忍不住"呼"地发出很舒服声音,表情也放松。
"叫两人份外送,你不介意就起吃吧。"
踌躇着进退,无聊到索性掏出烟点起来。
加彦这个笨蛋居然真不把他当回事,边觉得伤自尊心,边劝自己那家伙根本什好。正在自怨自艾,眼前突然片漆黑,几乎同时也响起高低不惊叫声。
……停电。
肖蒙站在黑漆漆楼梯拐角里,只剩手指间香烟头部还有那点红光。愈发觉得呆立着自己像个傻瓜,想想,硬着头皮爬上楼,敲响亲手关上房门。
加彦很快就举着蜡烛来开门,看清楚门口脸,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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