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饭吃,如若是地方富余,打个小宿借住晚,第二天早起赶路,连个打招呼都不用跟主家打。
赶等鸡汤鲜味出来,老洞狗子哈喇子直流,这天下来真饿透,匆匆忙忙灭掉灶火,往锅里抓把大盐,用马勺搅和匀,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大号儿粗瓷碗拿过来,连干带稀盛上满满大碗,坐在凳子上就是通狼吞虎咽。别看做法不讲究,架不住山鸡肉嫩,松蘑又鲜,绝对称得上等美味。老洞狗子随身带烧刀子,连吃带喝,把只山鸡啃得干干净净,塞至沟满壕平,张开嘴都能看见嗓子眼儿里鸡爪子,方才觉得心满意足。他边打饱嗝儿,边将鸡骨头、鸡毛、杂七杂八零碎儿敛成堆,上马架子后边刨坑埋严实,这做是为避免引来野兽。忙完回到屋里抽袋子关东烟,往鞋底子上磕打几下烟袋锅子,猎枪竖放在墙边,倒在炕上和衣而眠。
他烧刀子没少喝,半夜叫渴再加上抽烟袋锅子,更觉得烧心,烙饼般翻来覆去睡不踏实,有心起来找水又懒得动,也不知过多久,恍恍惚惚发觉身边有响动,他还以为是马架子主人回来,迷迷糊糊抬眼皮这看,哪有什人啊!油灯昏暗光亮下,先前那只大黑狐狸人立在屋中,两个前爪撑墙,睁目眇目正往他那杆猎枪枪筒子里看。
老洞狗子吃惊,心想:这畜生还想拿枪打不成?这才意识到来者不善,豁出去这张皮子打花,也不能放过它,说什今天也得打死这只大狐狸!想罢大喝声,从炕上跳起身来。狐狸没等他下地,闪身从门底下钻出去。老洞狗子鞋都没顾得上穿,提枪踹开屋门,月光下见那狐狸还没跑远,忙端起猎枪瞄准狐狸,心说:既然你作死,可也别怪心黑手狠!当即右手扣住扳机往后搂,只听“轰”声响,狐狸没中枪,老洞狗子却满脸是血倒地不起。怎回事?原来狐狸不知道用什东西堵住他枪口,他这扣扳机不要紧,枪管子炸飞花,这下纵然没要他命,却活生生炸出他只眼珠子,连筋带肉耷拉在脸上。趁他倒地惨叫之际,狐狸突然扑上来,口叼走他脸上这只眼珠子。
转天有几个结伴上山猎人,见到昏死在地老洞狗子,这个人满脸是血,脸皮都炸黑,其中边眼眶子中空空如也,血肉模糊,伸手摸心口窝子还没凉透,赶紧用树枝子绑个担架,把他抬回林场窝棚,好歹保住条命。当天晚上老洞狗子做个怪梦,个全身黑衣老头儿跟他吹胡子瞪眼:“好小子,你以往多伤子孙性命,没去找你,你倒来招惹,非得要命,认得是谁吗?是你胡三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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