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黑山头古墓（6 / 10）

之后缕轻烟，缓缓从们面前飘过去，竟似有形有质。

正看得出神，忽听胖子说：“你们看这是什？”他举起火把往前照，隐约见到墓室边缘长片片圆形树舌，色泽苍白。们几个人在大兴安岭原始森林中见过近似于此树舌果实，通常长在雷雨过后，可以用刀子剜下来直接吃，价值十倍于松蘑，想不到洞穴中也会长出树舌果实，或许只是形似树舌，或许是“石衣、岩耳”类，又或许是种们从来不曾见过“地耳”。墓室四周有许多朽木，树舌都长在圆木朽坏之处。

胖子说：“这玩意儿也许能吃！”

陆军说：“树舌可不会长在古墓之中，这东西能吃吗？”

胖子吞吞口水，说道：“横竖是个死，先尝尝！”他先将火把插在墓室中，上前用手摸，肥肥厚厚，肉肉呼呼，拿铲子抠下块，放进口中嚼几下，虽说没有什滋味，但是汁水甚多，倒也吃得下去。

和陆军、尖果三人，皆是饥肠辘辘，见这东西能吃，忙不迭地往口中塞。打从早上起来，们只吃过几个白水煮土豆，下半晌包饺子没吃成，让狼群和,bao风雪困在屯谷仓中多半宿，直至从17号农场躲进辽代古墓，时间过去天夜，连口水也没喝过，已经饿急、饿透，入骨透背饿可以迫使人抛开切。见长在朽木中树舌可以吃，脑子里只有这个“饿”字，别什都顾不上，摘下片树舌就往嘴里塞，确实没什味道，不苦不酸，不甘不涩，说不上好吃，可也并不难吃。吃完之后不仅肚子不饿，连身上冻疮也不疼，又找胖子要支烟，狠狠抽上两口，这才觉得还阳！

尖果摘下个树舌果实，小心翼翼走上前去，想给趴在古墓壁画下狐狸吃，也看看狐狸伤得如何。怎知气息奄奄狐狸发觉尖果上前，目光立即变得凶恶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吼声，好像只要尖果再走近步，它就要咬人。和胖子、陆军三个人见狐狸反常态，忙将尖果拽住，抬头才发现，九尾狐壁画上方长株黄金灵芝，有海碗般大小，让火把照得金光烁烁！原来黑山头带狐狸，自知命不长久活到头，都会来到这座辽代古墓之中等死！们完全无从想象，为何会有这多狐狸将这座辽代古墓作为葬身之地，是习性使然？是因为辽墓中长罕见黄金灵芝？还是认为壁画中九尾狐是它们祖先？

低声对其余三个人说：“先别往前走，狐狸不想让们接近黄金灵芝。”

胖子说：“瞧这小气劲儿，咱也不稀罕要这东西。”狐狸认定们不会再往前走，这才吐出最后口活气儿，死在九尾狐壁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