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瞬,约书亚怀疑他继父是爱他。那种被呵护着,珍惜着感觉,令他浑身都变得异常敏感,越疼痛便越兴奋。
他下身也愈发硬,顶着铁板床很不舒服。他把头埋进枕头里,却不敢乱动,咬
洛伦佐破天荒地开个有点恶劣玩笑,约书亚诧异地看他眼,就注意到他目光逗留在自己颈间。那对深蓝冷寂眼眸里透出丝丝灼意,男孩被烫到样下意识地别开脸。
“想刺在胸口,大点,这样比较有震慑力。”
小孩子心思很好猜。不管他有多狠辣,多聪明,还是个小孩子。洛伦佐笑,他执着针手指有意无意地掠过约书亚乳头,激得他呼吸下子乱节拍:“胸口?那可是会相当疼。”
“总不会比你更疼。”约书亚脱口而出,继而他意识到这句话泄露什。洛伦佐刺青在小腹,直延至阴茎根部,他偷窥到它,却从没看清过。
该死。
张床,墙壁上挂满繁复奇异图案,位妖冶亚裔男人手里拿着根针,恭敬地等待着。
“少爷打算刺什地方?”那人盯着他,像条狩猎蛇,他和服只穿半,露出臂膀上也刺着条蛇。
明白这是博纳罗蒂家成员成年礼,约书亚解开衣扣,有些为难地看向洛伦佐:“父亲大人,你可以出去下吗?”
他猜那定很疼,而他万分不想让洛伦佐看见自己因疼痛而哭泣样子。
洛伦佐没有丝毫走出去意思。
约书亚心虚几乎咬舌头。
“背后怎样?”洛伦佐似乎毫不在意地忽略他话。
约书亚听话背过身去,趴到床上,将整片后背呈给自己继父。洛伦佐眼底暗沉下去,视线沿着男孩清晰脊骨路游下,手按住他腰际,约书亚背部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
猝不及防地,针尖蘸着染料扎进细嫩皮肤里,男孩咬着下唇呻吟声,却因这心上人赐予疼痛而感到种畸形甜蜜。
他纤长手攥紧雪白床单,从床头镜子反光里窥见男人低着头,专注地在他背上笔划绘刺纹路神态。仿佛他身体是尊艺术品,才使他如此小心翼翼,连光影都在他指尖凝滞。
他走过来从刺青师手里接过针,在手指间捻下:“下去吧,里奥,儿子事要亲自动手。”
约书亚僵在那里。
“脱掉衣服。”
洛伦佐轻声下令着,约书亚顺从脱去衬衫,手指犹豫地在裤子边沿徘徊下,单单是被继父注视着,他就已经有反应。
“上衣就可以。不会刺在你腿上或是屁股上,让儿子如果天进监狱,还得脱掉裤子证明自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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