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瑟盯着少年背后皮开肉绽伤口:“该死,这定会留疤。”
约书亚扭过头,从镜子窥见自己背,那个弹疤已经被撕裂,惨不忍睹,纵使他不是爱美女人,也不禁有点被吓到。但至少这样像个真正黑手党,而不是养尊处优少爷。这样想着,他自嘲地笑笑,目光顺着滑向腰窝处飞蛾,像被烫到似挪开眼。
洛伦佐手似乎还放在那里,细致在他皮肤上勾勒着。
温度,还有触感,那真实,挥之不去。
温暖光影里,同样是那只手,缓缓拉下墙上帷幕,将那副曾在拍卖会上出现过,描绘着他自己背影油画呈现在他眼前。
听见男人语气缓和些,弗兰才站起来。
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必须得加倍努力稳固自己地位才行。
为此,他得不择手段杀掉约书亚。
“你既然受伤,就不必开车,让西拉斯来。弗兰,替去芝加哥市政厅走趟,今天是选举重要日子,你知道该怎办。”
准备坐上驾驶座前,弗兰听见车后座传来洛伦佐命令,他神经过敏地跳,又听见驾驶座上亚述尔问:“那,您现在要去哪?”
耿耿,爸爸!”
“别这叫。”洛伦佐眉头蹙,松开手。
“天哪,大人,弗兰少爷到底做什?”
“请您冷静下,把事情查清楚再说!”
几个平时跟弗兰关系好手下连忙上来给他求情。
那时,他屏着呼吸不敢细看,洛伦佐便边捉着他手,笔笔地涂上使颜料更持久脂光油,边温柔地亲吻他耳根,从后边进入他,弄得他手发抖得几乎毁那张画。耳边低语还挥之不去。
“爸爸就想把你……像这样永远私藏起来。
洛伦佐不住拨弄着手里怀表盖子,最后“嘎达”下关上。
“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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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郊区。
当细小针尖刺入皮肉时,约书亚轻轻呻吟声,抓紧床栏。
死里逃生弗兰后捂住脖子倒退几步,大喘几口气,半跪在地上。但下刻,他没有急于替自己辩护,或者表现惊魂未定,而是匍匐在洛伦佐身下,用袖子擦擦他鞋面上沙尘,自下而上望着他,漆黑眼睛暗得没有丝杂质:“爸爸,你鞋脏。”
洛伦佐眯起眼审视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下皱西服领子,手指掠过口袋附近怀表链,心里沸腾杀意平息些。
诚然弗兰有些可疑,但他不愿错杀这个精明能干又确称得上忠心耿耿教子。他曾暗地里考验并且观察过弗兰阵子,弗兰从没有像约书亚样搞什小动作,或者企图贪掉分钱。
他决定用另种方法试探他。
“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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