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啻于场盛大婚礼?如果从今天以后,洛伦佐还容忍他继续留在约书亚身边,那,他定该叫圣父·洛伦佐才对。
这个鸠占鹊巢多年家伙为把他小继子留在身边,连自己敷多年金蛋都拱手交出去,还有什事干不出来呢?
——事实上,洛伦佐很想当众亲吻他小恋人,甚至向他求婚。
他想让这里所有人都知道约书亚跟他是什关系,但那样定让他们俩都尊严扫地,在手下面前丧失威信,或者被那些对他们地下事业虎视眈眈为找不到证据而发愁联邦调查官们以鸡*罪关进监狱里。
他们还是继父与继子,这背德而私密爱情,终究是见不得光。
但那样又有什关系呢?
“啪,啪,啪。”
病犯,也让他有种怀藏多年秘宝被人染指或者夺走错觉。
他男孩需要他,但并不独属于他。
“要来杯吗,美第奇先生?”位不识趣侍者悄悄地凑过去,殷勤地递上闪闪发亮银酒盘。
“为什不呢?”洛伦佐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唇角,活动下近乎僵硬指骨,摘下手套,拿起杯红葡萄酒,在侍者瞠目结舌注视中饮而尽。
他男孩现在有能力脚把他踹出家门。
洛伦佐缓慢地鼓鼓掌,接过侍者为他端来杯红酒,巡视四周,将杯子举到约书亚面前:“为芝加哥地下世界年轻新教皇,干杯。”
有人吹声口哨,掌声四起,“嘭”地声,钞票被洒得满天飞扬。
“干杯……为这世上最爱人。”约书亚饮下口酒,勾起唇角。
“当”,杯面碰撞,指尖擦出微不可见火花。
阿尔瑟默默地转过身,独自步入身后黑夜里。
现在轮到他不安。
他那年轻迷人,又那厉害,如果哪天腻烦自己呢?
洛伦佐点根雪茄,吞云吐雾片刻,终于被这种想法折磨得忍无可忍。他扔掉烟蒂,走下阶梯朝正坐在赌桌上笼络人心小教皇走去,恨不得立刻把他拽到怀里,让他哭着在他身下喊爸爸。
所有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以为他要正式宣布什事情。
约书亚手里酒杯举到空中,敛起笑容,盯着他,以为他会当着这多人面有什奇怪举动。瞬间,他生出某种心惊胆战渴望,心脏鼓噪起来,碧绿眼眸在灯光下灼灼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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