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这场大赛,而是这场大赛上即将发生事。
试过毒后,小啜口热酒,目不转睛看着众人滑进赛场,各自为阵,开始激烈争夺冰球。如所愿,萧煜马当先冲在最前,抢得冰球,无人能敌其骁勇迅捷,可他太过争强好胜,心求快,为防被紧随其后三弟萧默追上,用上教他那招“仙鹤亮翅”,双臂展于背后,身体前倾,个重心不稳,双膝着地,当下重重摔在地上,往前滑行数丈,引来看台上片惊呼。
萧澜亦从皇位上站起身来:“快传御医!”
萧煜被架下台去,年度冰嬉大赛却还得继续。
萧独顶替萧煜前锋位置,在大赛上展风采,临在最后关头,冰球却给位突然杀出宫廷御卫杆打飞,不偏不倚地飞向皇座上萧澜,皇座旁边宦官宫女们来不及阻拦,而是白延之眼疾手快地为萧澜挡下,可冰球仍然击中萧澜额头,将他砸得冕冠滑落,头破血流,当场昏厥过去。
于是,冰嬉大赛在此起彼伏“抓刺客”之声中就此落幕。
知晓这小插曲就是白延之安排。他是个武人,喜欢用直接方法来铲除敌人,虽然萧澜没有死消息令人失望,但他养伤时间却是夺回皇位最好机会。萧澜在冰嬉大赛当晚从鬼门关前险险转圈,三日之后才醒过来,听宫人们说,他患上头痛症,时而清醒,时而恍惚,精神大大不如从前。
许是萧澜大病初愈神志不清,在春祭结束祭礼上,他竟依照大神官翡炎预言,宣布将封骑射大典与冰嬉大赛上鸣惊人五子萧独为太子。
没有想到这件事真进行得如此顺利。白延之步险棋可算歪打正着,促成极想达成局面。萧独自此从最不受待见小杂种跃成为皇储,这是众人没有料到。只是,太子可立,亦可废,在册封萧独为太子典礼举行之前,此事也并未锤定音。待萧澜伤好后,恐怕,便是另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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