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非但不松,把腿也搭上来,不敢乱动,只怕与他擦枪走火,他倒得寸进尺,蹭来蹭去,活活像只赖着肉味不走大尾巴狼,只爪子更往被毯里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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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伤得厉害,用手清洗,会弄疼。”
“朕自己处理。”忍痛爬起身来,扯过浴巾胡乱擦干身子,披上寑衣,支着打颤双腿朝卧房走去,头倒在榻上。
听见脚步声临近榻边,掀起被毯蒙头,将自己裹得如蝉蛹,便觉他像头未吃饱兽爬上榻来,在身周转悠,左嗅嗅,右挠挠,想往被毯里钻。给这小子烦得不行,几欲发火,又恐惹得他兽性大发,自己吃亏。好在他似觉防守无懈可击,便也作罢,人却未走,反倒在身边躺下来,把紧紧搂住。
更怒:“滚,朕自会沐浴。”
“来人,备好热水,皇上要沐浴。”
帷帐被掀开来,腰身紧,又被萧独揽入怀中,龙袍被他手剥下,递给走过来宦官。看眼,才发现那竟是曾伺候过白异,不知是怎混进来,不禁更加难堪,如若与萧独之事传到那舅舅白延之耳里,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白异不敢抬头,毕恭毕敬地将龙袍接过去,萧独抱进浴室。见浴室内还有宫人候着,急忙下令:“都下去。今日之事,有谁敢乱传,律处割舌剐眼之刑!”
宫人们皆惶然退下,萧独抱下水,却还不放手,挣脱不开他力气,更透水瞧见他下方仍是剑拔弩张,不禁浑身僵硬。
惊怒不已,他是想如何?睡在这儿?
要知自古以来,便是皇后宠妃也不能在龙榻上留宿,他倒胆大包天,个摄政王就敢睡在身边,纵然揽大权也不能如此大胆!
“你给朕下去!”
萧独纹丝不动:“新婚之夜,皇叔就忍心赶走啊?”
被毯里不透风,被他抱得浑身冒汗:“你松开些!”
“皇叔别乱动……你裸裎相对,总归容易擦枪走火,”他贴着耳根低语,“头回尝到甜头,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无力动弹,任他帮清洗起伤处来。他动作有些笨拙,却小心得很,还垂眸仔细瞧着,似想要窥究竟,羞耻欲死,扬手欲赏他耳光,却见他双颊皆有留下掌印,便把将他双眼捂住。
“伺候便是伺候,乱看个什?”
萧独咽口唾沫:“皇叔哪儿,都生得好看。”
“无耻!”忍无可忍,将他嘴也捂住,萧独却将身子托高些,放上池台,忙松开双手,将伤处掩住,“萧独!你给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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