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抓起折奏疏挡住脸,只觉把祖宗脸都丢光。
萧独俯下身子,把脸上奏疏拿开,盯着双眼:“这多奏折,皇叔怎顾得过来,这段时日由监国,奏折上麻烦,该怎解决,亦心中有数些,就让,替皇叔分忧罢?”
这种时候,他如此正经,只让更加羞臊,他分忧,分什忧?
分到把压到书桌上,做这种事?
批阅奏疏这等要事,向来是亲自负责,哪儿轮得着他?
给吓出汗,萧独却当是情动,笔尖逗弄着乳头,手摸进亵裤内,将已然起反应那物攥住。他昨日还是个笨拙雏儿,今日便在风月之事上已然入门,纵然相思蛊不起作用,可到底是个正常男子,被他几下就撩拨得欲火难耐。
“奏,奏疏,把奏疏拿开!”
撑着桌面,试图腾出点空隙,萧独却压得不能动弹。
“皇叔天子之威,震慑朝堂,压在奏疏上有什不妥?”
听出满满惩罚意味,恍然大悟这狼崽子是在报复白日对他发威,怒不可遏,抓起墨砚就砸他,结果脱手甩到地上。
要帮,也该是信赖大臣来。
压抑着呼吸,蹙着眉,摇摇头,他有些失落垂下眼皮,后庭里笔尖却是动,柔韧狼豪活似条灵巧软舌,游向甬道深处,笔尖几根硬毛不知戳中何处,如火星四迸,内壁缩,前头愈发挺立,几乎贴到小腹。知晓这定是蛊虫还未衰亡之故,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嘴唇便被萧独低头狠狠封住。
他舌尖撬开唇齿,在口腔内扫荡翻搅,被这通狼吻折腾得喘不上气,后庭又是凉,另杆稍粗笔被塞进来。两杆笔软硬交织,齐头并进,不停擦过后庭深处最敏感点,折磨得生死不得,浑身颤抖,前头颤颤滑几滴精水出来。
终是
“皇,皇上,没事罢?”门口宦侍战战兢兢,大抵也是听出什动静,萧独手偏在这时动作起来,将逼得声闷哼。
“退,退下!”
话音刚落,萧独便将衣袍后摆掀起来,骚扰乳头笔尖挪开,滑至腹下,擦过腿根,竟往那处游去。浑身僵,伸手想要拦他,却觉亵裤已被拉下来,后庭凉,笔尖已侵入进来,湿漉漉,却不像墨水,像是药膏。
写字东西被放进私密处做这等下流之事,只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萧独却还将翻抱过去,面朝他。眼从墙上悬挂镶金珐琅宝鉴上看见自己仰倒在桌案上,头发丝铺散开来,衣衫凌乱,后庭里插着笔杆,前头昂然挺立,简直不堪入目至极。
萧独却欣赏着此刻模样,目不转睛,耳根却明显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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