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难堪:“谁说朕让你送朕来,就是要□□?”
“那还能有什,喝酒聊天?才不信舅舅有这闲心。”乌歌嘟囔着,极不情愿地将抱到帐帘之前,“你可别后悔。”
说笑声从厚厚鹿皮门帘内透出来,里面除乌绝还有人。门口守卫看见乌歌抱着前来,手握拳行个礼:“参领大人留步,王在跟两位副都统在里面谈事。”
“怎两个哥哥跟舅舅谈事,不能听?”乌歌语气不善起来,“烦请通报声,就说送美人来。”
那守卫犹豫下,正要转身进去,乌歌便将他把推开,手掀开门帘。只见穹庐内云雾缭绕,弥漫着股浓郁烟草味,几个衣不蔽体宠奴围成圈在烧水烟,乌绝坐在当中虎皮大椅上,裸着半边臂膊,正与名身材壮硕光头汉子在掰手腕,紧实壮美肌肉泛着层潮光,惹眼得很。
是别人倒不在意,可白厉毕竟效忠这多年,他这样个脾性倔强武人,是自愿还是被迫,想便知。
心头火起,指着那营帐:“你帮朕把里面人救出来!”
“那是左都尉帐子,舅舅心腹,可不敢招惹他!”乌歌顿顿,“你敢命令?美人儿,你把这当成哪里?
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阵胸闷:“果然是蛮人,你们就这样随便折辱俘虏?他可是个铁骨铮铮纵横沙场将军!”
“这样人,征服起来才带劲。”乌歌压低声音,笑嘻嘻,“放心吧,看着左都尉像挺喜欢他,不会亏待他。”
不禁盯着他看又看,便见乌绝猛地将对面之人手臂按在桌上,又把扯起袖子搭上肩,像不愿给多看似。
挪开目光,在帐内搜寻着那只狼身影,果然发现它静静地趴在角毡毯上,耷拉着耳朵,似乎是睡着。
独儿……会是你吗?
“乌歌,你把这俘虏皇帝带来干嘛?”那光头汉子笑着,嘴里叼着水烟管,朝轻佻地呼口烟雾,“倒真是个美人儿!”话未说完,他就“嗷”地惨叫声,捂着手腕朝乌绝五体投地伏跪下来:“舅舅……大,大王息怒!
他话音刚落,帐内便又传出串颤抖哭哼。
“啊哈,陛下……陛下走,别管臣……唔!”
话未说完,他嘴便被捂住,支离破碎哀鸣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野兽般低吼和啪啪肉体撞击声,不堪入耳。
“这样……叫作不亏待?”见白厉被折辱,只觉有人在扇耳光,怒不可遏。
乌歌加快脚步,匆匆走开,到距离王帐十几步之遥时才停下:“这样你便觉得是亏待,如何受得住舅舅?他那勇猛,你生得这美,又弱不禁风,岂不是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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