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时候自己想着什
——他迫不及待
想快点长大，只盼他能正眼看着他。
把他当成他爱人。
“
恨你，沙耶罗……恨死你
。”
赫洛隐忍无声地呢喃着，
手探到毯子里慢慢动作着，羞耻而自厌地闭上眼，咬住下唇，在压抑快意里喘息起来。他喉头上下滚动，白得透明皮肤上很快弥漫开层薄红。
在监控器
他在真实黑夜中睁开眼睛，满目潮湿，手向腹下探去，发现那里也早已胀得发痛。潮湿手指滑过屏幕，全息影像不受控制开始随机播放，下子跳到他被沙耶罗领养三年之后。
“赫洛，从明天起你得去上学，你是个有天赋孩子，不能总跟着去赌场那种地方待着。”
他呼吸紧，停下手，不禁怔怔。
水雾蒸腾浴室里，沙耶罗坐在浴缸边为他擦洗身体。
男人只围条浴巾，半裸健美身躯上带着搏击比赛留下斑驳伤痕，对待他动作却小心得像清理珍贵瓷器。
昼夜交织时地平线美得让人目眩，但比不过站在前方逆光站在“飙骑”前方颀长人影。男人潇洒地骑上车坐，倾压下健美身体，长腿支撑在地上，只手掌伸下来，向他摊开五指。身后光模糊他神色，但那只握住他手却是那样有力。
清晰得让赫洛辈子也忘不掉。
“跟着，真有进监狱威胁哦。”
巨大机车轰鸣声里，男人低声半恐吓地说。
他什也没回答，只挑衅地从鼻子里发出声轻哼，固执地握紧他手。
“可想跟着你。”他看见自己在水里不满挣扎下，盯着他，眼睛红红，“讨厌学校，讨厌那些小屁孩，他们实在太幼稚。”
“你就是个小屁孩，只小兔子。”沙耶罗促狭地勾起唇，揉揉他湿漉漉脑袋，把他把从浴缸里抱出来，“小兔子洗干净喽，可以进烤箱！”
“你放开！不是小屁孩！会开枪，会赌博，还会耍老千！”赫洛没敢说他还能入侵赌场里每个赌客账户，可以把他们资金当零花钱使。
“可你还是小屁孩。”
沙耶罗无声地大笑起来，佯装恼怒地轻轻打他屁股。他把脸埋在男人肩膀上羞耻地几乎哭出来，双脚拼命踢蹬着他大腿。
赫洛在朝天花板探出手去，跟随记忆里自己起抱住男人腰，脸埋在他脊背上，仿佛嗅到他皮衣上散发气息。
粗粝又蛊惑烟草味，混合着那种名为“毒药”香水芬芳。
飚骑在身下嚣张地喷出大股气流，冲向天际，他心脏像烟花在半空中爆炸开来，每颗降落尘埃都是他未来得及对他说出口话。
爱你，哥哥。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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