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听过沙耶罗用这种露骨口吻讲话,赫洛耳根发软,从颈骨至脊椎路全麻,个完整音节也发不出来,只是短促地“啊”声。
这声音像电流样贯穿沙耶罗每缕意识,令整个磁场都扭曲起来。
“你想和哥哥接吻是吗?哥哥教你……好不好?”
像条被激起攻击欲毒蛇般,他缠住梦境中青年手指,将两片薄唇蹂躏得片殷红,甚至肿胀起来,如同替代自己施予个宠溺深吻,却远远不能满足。片彤云似红潮顷刻从青年雪白耳根处涌上来,冷艳脸上透着处子特有清纯,他克制着越老越难以抑制冲动,像进行着场悬崖上游戏,缰绳勒得愈紧,心中烈马就愈发,bao躁。
不似以往若即若离触碰,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探
伸出只手揪扯住幻觉里沙耶罗衣领,将头埋到他胸口,用力呼吸着那种令他迷恋烟草气息。仿佛真切感到对方身体依附着自己,那瘦削骨头都铬得沙耶罗没有实质意识都有轻微痛感。
“你直很近,赫洛,只是无法让你更近。那样只会伤害你。”
“那也是自己选择!”赫洛深吸口气,肺腑皲裂似刺痛,“从来看不透你是个什人,从来无法解你过去和内心……该死,你就像串无法破解代码,个无法打开秘密链接,个猜不透谜…”
“为什你离还是那远,那神秘?”在梦里毋需克制情绪股脑倾倒出来,他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点点溢出来,像当年那样质问着,“怎做…
…到底怎做才能真正触碰到你?”
“嘘…嘘,别哭。”像哄孩子般,沙耶罗心疼地托起他脸,抚上他脸颊,用骨节细细摩挲他喉结,粗糙薄茧引来阵阵酥心痒意。
“回答,你别想逃避。”
不像清醒时冰冷锐利,睡梦中青年泪光迷离地仰望着他,他们嘴唇离得那近,近得他低头就可以吻上,只要再近点,再近点就打破他誓言,他承诺,他罪咎。沙耶罗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他从来惯于掌控着他,把他捏在手心里,却无法容许他放肆逾越哪怕步距离。
逃避着,恐惧着,紧闭着心扉,从来不是赫洛。
梦境似乎可以摈弃切常理,也催生泡沫般虚假勇气,赫洛大着胆子勾住男人挺拔修长脖颈,猝不及防地吻上去,青涩又笨拙地用舌尖厮磨对方唇畔。伞从头顶摇晃地落在地面上,溅起片晶莹水花,意识化作只手堪堪撑着地面,沙耶罗听见自己因压抑而喑哑声音:“你真是……快把哥哥逼疯。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哥哥会很想…弄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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