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
半死不活安藤烂泥般在地上蠕动下,发出声闷哼。
这时候赫洛竟然有点庆幸安藤没及时醒过来。
赫洛匆匆地将地上躺着家伙拖拽起来,架着他去医疗区,将安藤扔给兰登,便匆匆找出备用医疗舱,躺进去。在把玻璃调成不透明遮光模式前,他不忘看眼位于隔离间里那个医疗舱内人影。
沙耶罗安静地漂浮在营养液中,束缚带还完好拴着他手脚,唯有他懂头发能够自由飘荡,犹如团海藻围绕在身周,形成斑驳陆离阴影,若隐若现透住他俊美侧颜轮廓,像具死去海妖尸体。
他怎能……怎可以这样伤害他赫洛?让他害怕,让他流泪,让他承受自己在恶之花催化下爆发出黑暗面爱?
“咔嚓”,沙耶罗听见道罅隙从颅骨上裂开声响。
感到身体里狂躁扭曲力量在迅速退潮,沙耶罗恋恋不舍地松开怀里被吓坏青年,在黑雾里探出手去拭去对方脸上泪,忍不住吮咬下他湿漉漉耳垂,心里竟沁出丝丝罪恶甜蜜。
赫洛全身发软地瘫靠在墙上,晕眩失神中只感到耳垂袭来阵酥麻,还没来得及从恐慌中缓过劲来,他视网膜便骤然被片刺目光亮占据。
他用手背挡住脸,眨几下眼适应光线,灯光似乎因电压不稳而闪烁几下,恢复正常。
他不安地在倾压下来黑暗里闭上眼,没有注意到男人手指是张开,仿佛是在空荡荡液体中、在虚幻梦境中去捕抓什东西般。
四周空荡荡什也没有,军舰内又恢复成冥想般寂静,只有残留在他身上挥之不去糟糕触感证明着刚才切并非幻觉。
顾不上擦尽身上黏稠汗水与不明液体混合物,他把隔离服拉链直拉到颈部,试图驱散刚才被侵犯般感觉但无济于事。身上被“触摸”过地方都仿佛在火辣辣灼烧,还有那个吻。
那个像带着强烈情欲吻。
赫洛蹙起眉抚上红肿不堪嘴唇,指尖沾到点血丝,又转而摸下耳垂,那里还残留着电流般,碰下就让他敏感得想射。
除沙耶罗,没有其他人触碰会让他身体有这种反应。这种羞耻…这种强烈羞耻就像性瘾般让人无所适从,他无助地抱住胳膊深吸口气,连手指尖都在抖索,整个人像尊即将破裂玻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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