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问七八个问题,始终不答,她幽幽叹口气,自言自语说:“知道啦,你定是喜欢上那个小贱人。”
脸上烫,喝道:“你胡说什?”
她“扑哧”笑:“被说中心事啦!可惜呀可惜,再过半个时辰,你心上人就要被砍头剜心,当成祭品……”
祭品?更觉不妙,想要扼住她喉咙,喝问究竟,右肩却突然酸痛难忍,五指剧烈颤抖。
相柳凝视着,笑眯眯说:“大哥箭簇上淬七十二种蛇毒,还加‘冰火蚁’等十几种蛊虫虫卵,见血即化。天底下除他,就只有知道解药。再不解开经脉,求救命,个时辰内,你连骨头也剩不下啦。”
畏,固然很好,但对敌人中老弱妇孺总下不狠手,终有日会因此翻船。饶恕敌人,就是害自己,要成就大业,就必须要冷酷无情!
“住口!”右手翻,将蛇形尖刀抵在她咽喉上,怒从心起,“你以为不敢杀你?”
她却似毫不害怕,微笑着说:“你若要杀,为什刚才不刀割断咽喉?为何不将当做盾牌,去挡那些箭矢飞石?为什不将丢到山崖底下?为什反倒护着、救?”
被她连番诘问得说不出话来,又是羞恼又是恨怒,冷冷地盯着她,几次想要刀刺入她脖梗儿,却始终下不手。想起罗沄生死未卜,突然怒火上冲,“啪”掌,重重地抽在她脸上,喝道:“小妖女,留着你狗命,是为救回螣儿公主!”
她脸颊顿时肿起老高,双眼却依旧毫不退缩凝视着,笑意盈盈,仿佛觉得颇为有趣。
“少废话!”强忍剧痛,把将她提起来,恶狠狠说,“就算死,也先宰你!你们相对螣儿公主做什?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肩膀上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疯狂咬噬,每吸口气,心肺便如刀割似疼痛。知道她说多半不假,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要能救出罗沄,什也顾不得。
相柳淡绿双眸在黑
出手,心里便有些懊悔,打女人原本便非大丈夫之举,更何况是打个不能动弹女人。于是收起刀,凝神倾听外面声音,不再理他。
洞外轰鸣不绝,洞口已被厚厚冰雪覆盖,四周重归黑暗,只有在闪电飞舞时,隐隐投入些白光。
她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凉滑腻,鼻息之间,尽是她妖娆浓郁芬芳。这刻,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毁灭,只剩下她和,藏在这狭窄洞隙。
她仰着头,故意朝耳边呵口气,说:“那小贱人是你什人?你为什要冒死救她?”
只当没听见。她又问:“你叫什名字?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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