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热气呵,萧晚晴耳根如烧,不由又是阵酸软无力,又羞又恼,轻轻推,蚊吟似地啐道:“无赖,瞧你才是天下第号讨厌鬼……”话音未落,樱唇又被他堵住。
她脸红如醉,轻轻挣扎片刻,生怕被外面人听见,终于还是软绵绵地任他摆布。
萧晚晴自小被萧太真调教训练,艳冠长安,调情媚惑之术可谓炉火纯青,罕有匹敌。
但此刻到楚易手中,竟鬼使神差地将所有经验、箴言忘得干二净,心甘情愿地听任自己本能反应,像只羔羊,被他操纵于股掌之间。
“嗯,这才是好娘子。”楚易微微笑,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低声道,“且让夫君看看外面都来哪些客人。”
赔罪道歉。但此时此刻,“胎化易形”之后他,已再不是从前那个楚易。几日来对她积累好感与情欲,都在这瞬间突然爆发。
楚易心旌摇荡,再也按捺不住,也不顾棺外大敌迫近,低声笑道:“萧姑娘,也不知咱们能不能活过今晚?若逃不出去,索性就同棺共穴,相濡以沫,做对地底鸳鸯吧。”说到“相濡以沫”四字时,手臂紧,蓦地将她紧紧勒入怀里,低头往她唇上吻去。
萧晚晴殊无防备,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变得如此孟浪。还未回过神来,唇齿已被他舌尖强行撬开,汹汹侵入。
“唔……”萧晚晴螓首摇晃,什声音也发不出来,想要挣扎退后,却偏偏全身酸软,无力挣脱;心中大乱,也不知究竟是嗔是喜,是羞是怕。
呼吸窒堵,神魂飘荡,双臂无力地垂下来,环抱在他腰间。那强烈欢愉与提心吊胆恐惧交糅起,犹如汹汹大浪,铺天盖地,将她吞没卷溺。
他精神大振,正打算施展“隔垣洞见”法术,以火眼金睛探看棺外情形,但转念又想:魔门高手众多,倘若让他们觉察到念力波动,只怕们当真要葬身这铜棺之内。
心念动,想起魔门各大法宝,小心翼翼地从乾坤气袋中取出阴阳镜与闻风钟,轻轻地贴在棺盖上。
脑中昏昏沉沉,空茫茫片,什也想不,什也不愿想。就这轻飘飘、软绵绵,如桃花逐水,柳絮扶风,任由他轻薄爱抚……
恰在此时,只听嗡声闷响,铜棺微微震动,似乎有什重物击在棺盖上。
楚易凛,知道追兵已经到密室中。如被浇头冷水,屏息凝神,时不敢再轻举妄动。
萧晚晴登时松口大气,红着脸,周身滚烫,犹自不住地微微发抖,仿佛踩在雾里云端,心中却忽然觉得空空如也。
楚易手臂箍紧,不让她挣脱开来,轻轻舔吮她耳垂,哑声笑道:“娘子少安毋躁。等这些闹洞房讨厌鬼走,夫君再和你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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