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剑青灰无华,锈迹斑斑,被月光照,闪光起炫目碧光,瞧来眼熟已极,拓跋野陡吃惊,脱口道:“无锋剑!”隐隐之中觉得此剑与自己极有渊源,仿佛曾由自己转送给个至亲之人,若真如此,此剑又怎会到她手中?
不及多想,真气鼓舞,极光电火刀如红霞横空,接连猛撞在其断剑碧芒上。
红发美人微微晃,旋身飞舞,右手气浪汹涌,将其气刀不断地扫荡开来,左手则紧握断剑,气光纵横,连绵不绝地朝洛姬雅刺去,必欲置其于死地。
她五行真气极为强沛阴厉,这剑法又颇为诡异,见所未见,每剑刺出,寒风呼啸,白气森森,剑锋上竟迅速凝结
后退去,几个靠得最近,喉腹更是火烧火燎,疼得泪水交涌,连哼也不及哼上声,便瞬时昏迷倒地,簌簌颤抖不已。
红发美人淡淡道:“无忧仙谷,岂容妖女放肆。”碧影闪,疾冲入洞,左手绚光,bao吐,化作滚滚气刀,朝着拓跋野雷霆猛攻;右手则朝着流沙仙子当头抓去。
她身形方动,拓跋野已知不妙,抢身挡在洛姬雅身前,极光电火刀破臂冲出,“轰轰”连震,霞光叠爆,洞壁登时迸裂,被那气浪推涌,陡然冲天四炸!
乱石怒舞,气浪狂冲,众女气血翻涌,身下空,腾云驾雾似抛飞翻舞,纷纷朝崖下跌去,惊呼连声。遥遥望去,整个山顶如火山喷薄,雪浪、碎石霎时间掀卷起十余丈高,那几株巨松亦鼓舞摇曳,险些连根拔起。
雪鹫惊啼盘旋,遥遥不敢下。山洞已被夷为平地,拓跋野和那红发美人如穿花蝴蝶,团团激战,绚光气浪漩涡似离心飞舞,将积雪、巨石层层掀卷,环绕着二人起伏翻腾。
红发美人越斗越是心疑,这少年不过是双十年纪,体内真气深不可测,又深谙五行生克变化之道,所使招式更是庞博广杂,无所不能,若非神农亲传,又怎会有如此神通?杀机更甚,边聚气猛攻,边淡淡道:“神农何时收个弟子?他既已死,阁下到此所欲何为?”
拓跋野苦笑道:“前辈,什也记不起来。不知神农与你有什深仇大恨?既已死,还要将他雕为石像,人人唾啐?”
他腹内虽有记事珠,但在忘川中沉浸几日几夜,时半刻却又哪能想得起从前之事?就连生平所学也几乎忘却大半,被她这般疾攻,险象环生,只能依仗着乍现纷叠灵光,勉力闪避支撑。
流沙仙子边抱着石像随其躲闪,边咯咯笑道:“这还用猜?多半是她当年死乞白赖地缠着人家,被人推拒之后,由爱生恨,才变得这般癫狂……”
红发美人杏目中杀机大作,突然朝左晃,手中多柄断剑,碧光电舞,闪电似直刺洛姬雅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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