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南仙咯咯笑道:“小坏蛋,你就别白费力气啦,这山洞深达千丈,坚如钢铁,甬道乱石又被‘赤菊藻’胶住,就算神农老贼,想要破洞而出,也要花个三年五载。只可惜洞内储存雪水、花果只够吃上两个月,也不知你们能否吸风饮露,撑到三年之后?”
拓跋
手掌,将它凌空撞飞,把提起纤纤,右手指决变幻,驱使九刀,狂风,bao雨似朝他猛攻,怒笑道:“臭小子,这丫头是你什人?为她,竟敢再对祖奶奶这般无礼!”
拓跋野道:“她是……”“妹子”二字还未脱口,纤纤已大声抢道:“老婆娘,是金族公主,土族黄帝未来正妃,你若不想惹怒两族,引来杀身之祸,就乖乖将放!”
缚南仙森然大笑道:“小丫头,别说金土两族,就算与天下为敌,祖奶奶又有何惧?偏要杀你,看看白帝、黄帝,能奈何?”手指陡然收紧。
片刻之间,纤纤咽喉已被她掐住三次,前两次还不过是虚张声势,这次却是当真下以重手,俏脸涨红,双脚乱蹬。
“放开她!”拓跋野又惊又怒,再顾不得辈分礼数,极光电火刀、天元逆刃交相猛攻,击得那九柄弯刀缤纷乱撞,气浪叠爆。
缚南仙咯咯笑道:“小坏蛋,她是黄帝正妃,非亲非故,你这般担心做什?莫不是喜欢人家,想要横刀夺爱?”绕着洞殿翩然飞舞,所到之处,石炉、冰鼎炸裂横飞,两根巨柱应声断折,前殿顿时轰然坍塌,尘土蒙蒙。
纤纤呼吸窒堵,头涨欲爆,眼前切变得模糊起来,拓跋野身影左右晃动,仿佛不过咫尺,却又如相隔天涯,隐隐约约地听见缚南仙戏谑,心中更加如万刀齐绞,泪水直涌,恐惧瞬时化为撕裂剧痛,和丝丝难以名状酸楚快意。
见她惊惧之意闪即逝,嘴角竟泛起丝微笑,缚南仙“哼”声,松开手,冷笑道:“臭丫头,敢情你心寻死,故意激你祖奶奶。万古艰难唯死,想死哪有这般容易!”这三百年来,她受困洞中,日思夜想便是打败神农,报仇雪恨,此刻知他已死,宿怨难消,失望、悲愤、伤心、苦楚……交涌心头,再被纤纤这般说,更将怒火全牵引到两人身上,凶性大发。
当下翻身冲掠,高高地伏在石梁上,收起那九柄弯刀,道:“横竖祖奶奶也不想离开这里,你们就乖乖地留在这里陪着吧!”手掌在顶上轻轻拍,“轰轰”狂震,甬洞中央巨石接连崩塌,刹那间便被堵严严实实,四壁浑然,再无出路。
拓跋野大凛,天元逆刃朝着甬洞轰然猛刺,碎石迸飞,洞窟连震,甬洞那坍塌巨石像被什紧紧黏住,任他如何奋力砍斫,始终重重叠叠,巍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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