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仙子笑道:“哎呦,仙子莫非是帝鸿肚里蛔虫?对他心思揣摩得这般透彻清楚,则二则,好生叫人佩服。不过仙子后半句话可就不对啦,晏青丘化作西陵公主,连白帝、西王母也没辨出真假,你是说白帝、西王母眼力大大不
岂能叫天下人信服?”
四周哗然,拓拔野才知他竟也怀疑自己身份,惊讶之余,更觉失望、难过。水族群雄则哄然附应。
纤纤道:“黄帝陛下,烈碧光晟被帝鸿掳走之时,拓拔太子正为救,与广成子在天帝峰上大战,又岂能分身两地,吞吸烈碧光晟赤火真元?”
姬远玄道:“公主明鉴,这正是疑虑之处。当日你逃脱弇兹追杀,藏身天帝峰时,正是火族大军决战大峡谷之际。天帝山与大峡谷相距甚远,又是大荒禁苑,帝鸿为何偏偏舍近求远,将烈碧光晟掳掠到鹫集峰?更巧是,方下山搬取救兵,三弟就突然从天而降,与公主相逢,接着广成子又立时杀到……”
姬远玄叹道:“未亲眼所见,岂敢妄断?只是听公主所述,觉得此事巧合之处太多,于情于理不合。那日尸鹫盘旋峰顶,便是担心行踪曝露,才冒险下山求援。三弟来得不早不晚,偏偏在走之后、广成子到达之前,时机如此之巧,实在有些奇怪……”
若换从前,拓拔野早已舌绽莲花,辩战群雄,查出帝鸿真相,但今夜历经变故,眼看着连自己结义兄弟都变得如此陌生,更是心灰意冷,越听越是难受,忽然又想起那夜昆仑山上,雨师妾对他说话来。
“小傻蛋,你心地太也善良,终有日要吃大亏呢!这个姬远玄可不同于蚩尤,你将他当作兄弟至交,他却未必。前几轮比试,他之所以韬光养晦,来是为不吸引众人注意,让你这傻小子成为众矢之;二来是迷惑你,倘若与你交手,便可以像适才对姬修澜那样,突施辣手,打你个措手不及。”心底陡然大震,寒意遍体。
当时是,只听流沙仙子格格笑,道:“黄帝陛下这话可有些奇怪啦,拓拔太子若真是帝鸿,既已发现二位行踪,为何要放你离开,搬取救兵?又为何与西陵公主藏身在冰洞之内,却让晏青丘冒着被拆穿危险,乔化为她,随你返回昆仑?换是,要将你们齐杀,百;要将你杀,让晏青丘将某人乔化作你,掌控土族朝政,岂不更佳?”
众人凛,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武罗仙子摇头道:“鬼国妖孽勾结弇兹,掠夺西陵公主,则是为激化水伯与金族矛盾;二则是为挟为人质,控制白帝,何必要将公主杀?此外,晏青丘变化术虽神通彻鬼,但想要与土族臣民朝夕相处,不露半点破绽,又焉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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