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南仙却比他更快步,闪电似地从他怀中掏出炼妖壶,解开纤纤经脉,将二人收入其中,格格笑道:“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万物。你们个是乾,个是坤,个是鸾,个是凤,乖乖儿地在里头翻天覆地,颠鸾倒凤吧。”用两仪钟将壶口紧紧封住。
拓拔野又惊又怒,叫道:“娘!快放们出去!”元神方甫归位,立即爆涌真气,朝两仪钟猛撞而去,想要将之强行震开。岂料真气方动,欲念如炽,股汹汹情欲顿时烈焰狂潮般席卷全身。
隐隐听到缚南仙笑声,断断续续:“傻小子,你就别枉费心机……蓝田归墟花没法子可解……越挣扎就越猛烈……”
“蓝田归墟花!”拓拔野这惊非同小可,若是寻常催情物便也罢,中这天下第春毒,越是运气强逼,越是血脉贲张,发作得更加猛烈。除交媾之外,无药可解。
当年缚南仙阴差阳错,便是因此花毒而与灵感仰结下段孽缘,以他们二人之超卓念力尚不能幸免,自己和纤纤又当如何?更何况这炼妖壶与两仪钟又都是修炼阴阳五气至尊神器,身在其中,其效更是倍增!
心下虽然不忍,但事关缚南仙与流沙仙子生死,也顾不得许多。
当下凝神念诀,魂魄破体冲出,直入她玄窍。
淳于昱身子剧震,妙目圆睁,呆呆地望着上方,突然流下两道泪来,双手颤抖着按住丹田,想要挣扎,却没半点气力。
缚南仙道:“乖儿子,你在里边?”拓拔野肉身动不动,声音从淳于昱玄窍中传来:“娘,进来。你稍等片刻。”
缚南仙嘴角泛起丝捉狭笑意,柔声道:“春宵刻,贵如千金。娘等得及,你好媳妇儿可等不及啦。”突然捏开拓拔野口颊,将捧花粉倾倒而入。
正自凝神聚意,压抑那沸涌欲念,忽听纤纤“啊”地声痛吟。拓拔野转头望去,但见壶内绚光流舞,纤纤满脸潮红,衣裳卷舞,悬浮半空,那玲珑浮凸身子若隐若现,右手抓着那柄尖刀,微微颤抖,左臂上鲜血淋漓,不断地随着身子旋转而甩飞离溅。显是特
拓拔野微觉不妙,道:“娘,你要做什?”
缚南仙飞旋转身,瞬间将纤纤经脉尽皆封住,也将捧花粉倒入她口中,格格笑道:“乖媳妇儿,你们三年前便拜过堂,今夜才洞房,虽然迟些,却也总算好事多磨。”
她虽中万仙蛊,却还残存两成真气,先前被纤纤制住时故意示弱,便是为此刻。
纤纤猝不及防,只觉得股热浪突然从小腹炸涌喷薄,瞬间烧灼全身,“啊”地声低呼,天旋地转,双颊如烧。
拓拔野大凛,知道缚南仙要做些什,蓦地从淳于昱玄窍脱逸而出,朝自己肉身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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