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黑光爆舞,科汗淮突然跃而起,掌猛击在玄女肩头,登时将她打得鲜血狂喷,翻身飞跌。
事起仓促,众人哗然惊呼,姬远玄急冲如电,左臂气带飞舞,将玄女倏然缠抄接住;右手则驭使神鼎,碧光怒旋,朝科汗淮呼啸撞去。
拓拔野更不迟疑,立即伏身疾掠,左臂五气相激,极光气刀轰然怒爆,震得应龙踉跄飞退;借势翻飞,转向直扑纤纤。右手天元逆刃银弧旋舞,在墓室中亮起两轮刺目太极鱼
换。
当下边五气交感,逼出满脸冷汗,装作体内寒蛊齐发假象;边暗自将真气绵绵毕集掌心,只等乌丝兰玛再靠近数步,立时全力突袭。
忽听晏紫苏格格大笑道:“要杀要剐,只管动手,横竖已在冰夷体内下‘子母噬心蚕’,们若是死,也有她随着陪葬!”
姬远玄面色陡变,喝道:“你说什?”手掌翻,炼神鼎蓦地凌空翻转,朝晏紫苏平移飞去。
拓拔野心中动:是,除他们寥寥数人,天下还没人知道冰夷已死。以此要挟,当可乱敌阵脚,趁隙反攻!当下哈哈笑道:“怎?女魃还没告诉你们?在那凤冠山下、青石屋里,你好妹子被火仇仙子刺瞎双眼后,已被擒获,藏在个绝密之处。要想救她,就乖乖地交出解药,放西陵公主!”
乌丝兰玛又惊又怒,昨夜女魃未能返回复命,她已隐觉不妥;此刻听拓拔野对冰夷软禁处所说得分毫不差,又想起方才少昊竟能说出冰夷与她母女关系,心下顿时信八分。
当下走到敖语真身边,嫣然笑,柔声道:“龙神陛下,听说拓拔太子最是怜香惜玉,又怎会舍得如此对待个弱女子?你也是母亲,想必知道做母亲,为子女可以什也不顾。却不知拓拔太子为自己母亲,又愿意作出何等牺牲?”话音未落,右手操起柄碧幽幽青铜蛇刀,闪电似刺入敖语真背心。
拓拔野失声道:“娘!”众人惊呼声中,敖语真身子颤,格格笑道:“臭小子,这贱人扎你娘几刀,回头记得也扎那小贱人几刀……”说到最后几个字时,脸色煞白如纸,声音更已细弱如蚊吟。
乌丝兰玛微笑道:“拓拔太子,你饱读《百草谱》,这刀上‘冰泥翠藻’是什,和北海蛊虫遇合又会产生何等反应,想必清楚得很?”陡然将刀抽拔而出,黑血喷射出丈来远。火光映照下,血迹斑斑乌紫,恶臭扑鼻,无数蚂蚁大小绚彩蛊虫正微微蠕动。
“冰泥翠藻”是北海海底剧毒之物,蛊虫吃之后,更是疯狂难阻,上钻颅骨,下穿脚踝,就连脑浆、骨髓也要吞吸精光。拓跋野骇怒交集,还不等说话,乌丝兰玛又是刀朝敖语真脊椎猛刺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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